自然是不好的。
但傅青邈从小就是冷淡孤寡的性格,苏媒失踪前后他在人前的表现也无甚变化。
只知他难受,但他有多么难受,旁人又怎么知道呢?
故而师兄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囫囵做个形容。
说了几句,寰羽大师兄见月倾城脸色还苍白着,便叫她休息,带着师弟们退下了。
月倾城才得空好好检查身子。
体内真是一团糟。
力量是铁定没有了的,在不活崖之下早透支了。
正因为透支过度,致使灵脉看起来像烧焦似的,粘在一起,别提多惨了。
这还不止,那宛如已将她侵占的戾气才是最可恶的。
“棘手啊。”
饶是月倾城这样的神医,也有些犯难了。
因为她现在是个废人。
甚至比废人还惨。
上辈子,大家可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将她治愈。
月倾城当然不可能再走苏媒前世的老路,她当下最要紧的,是先通透这个世界的修炼规则,有了可用的力量,一切伤势可破。
这么想着,月倾城立即运转起苏媒所学的千禧宗功法。
灵脉被毁,她连聚气入体都做不到。
好在师兄们离开前,在床头放了许多疗伤之物,这些东西都蕴含不少力量。
一缕缕的力量飘过来。
顺着残破的灵脉渐行推进。
干瘪的灵脉因为灌入了力量而鼓起来,吹气球一样,月倾城都忍不住轻呼了几声。
简直像撕皮一样。
且这些力量兜不住。
因为灵脉早就被戾气破洞无数。
“阿憨,银针。”
阿憨闻言,尾巴一卷,桌上的银壶就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