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蔡伊人和对面的薛菲菲都愣了。

秦之溯说的“她”虽然没有指名是谁，但是她们心里都有数：陆未晞。

上次在船上，陆未晞虽然没表明自己跃跃欲试的态度，但言语里透露出不会跟秦之溯共事的意思。

蔡伊人有点不死心，又问了一句：“如果是她来求你呢？”

“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让她中选。”秦之溯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脱口而出。

蔡伊人一直以为，秦之溯是一个很规矩的人，比如他虽然不愿意帮她的忙，但是她可以利用规则求他跟廖老板说好话。

可男人的规矩，有时候也是不见规矩的，只是她不是那个让他不讲规矩的人，陆未晞才是。

如果陆未晞开口求他要这个项目，她相信，秦之溯会一脸欣喜的让步。

秦之溯还补刀：“不过，以她的性格和能力，她不会来求我，也不需要来求我。”

还能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了。蔡伊人没说话，薛菲菲也是。她甚至直接买了单，在他们还没有发现的时候悄悄离开。

当年秦之溯站在蔡伊人这边，薛菲菲当时还在努力为父亲筹钱，却都恨不得回来砍他几刀。如果当时的他，像现在这样无条件的维护她，相信她该有多好。

吃饭的地方离悦纯公寓很近，她走没多久就回到门口。这才记起微信，果然她回复了：“不参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有点遗憾。”无论是工作，还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