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雅听着，觉得也是。

要是每天两个大男人一起吃饭，应该会被人误解成那啥的吧？

气氛再度陷入一个尴尬的局面，赫连雅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来缓和气氛了，突然就冒出一句。

“那个凌瑶，你们不是朋友吗？”

此时，服务员正好将牛排端了过来，慕晨接过时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个话题而停顿，而是平静得好像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将午餐摆好，他掀目看了眼对面的赫连雅，声色低沉、富有磁性：“也算吧，但很少一起吃饭。”

同性朋友经常一起吃饭也让人容易产生误解，异性的话……貌似更容易暧.昧。

对他而言，凌瑶只是以前同校的学妹，正好她学的表演系，而他的星晨娱乐又正好在招艺人，原本早就分道扬镳的两个人这才因为许凯的关系又在多年后相遇了。

但和凌瑶的关系……

慕晨陷入短暂的沉思。

算是朋友、也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总之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么亲近。

听着他的回答，赫连雅的心情不知怎的，突然就觉得无比舒畅起来。

原来他和凌瑶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啊。

“嘿嘿……”她突然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