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着艾娅，赫连雅没好气的朝她翻了个白眼，随即转身离去。

“等一下！”

艾娅狼狈的从水坑里爬了一起来，浑身上下几乎无一干净之处，狼狈极了。

但此刻她却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模样和行人讶异的目光，而是直盯着赫连雅：“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利用，你到底在说什么？”

赫连雅顿足，回头瞥了她一眼，并未作答。

她不知道这艾娅到底和凌瑶是什么关系，若只是助理的话，也没必要处处为凌瑶出头吧？

别人的事与自己无关，她也不想去掺和或是挑拨谁的关系。

刚才之所以忍不住想要说一句，完全是因为她对艾娅的蠢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凌瑶城府太深，而这艾娅却单纯到只有一根筋，被她利用不说，还一副对凌瑶感恩戴德的样子，真的是蠢到无药可救了啊！

朝她翻了个白眼，赫连雅丢下一句：“自己去慢慢体会吧！”

说完，转身离开。

艾娅呆呆的怔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一时间竟忘记了对赫连雅的愤怒，而是怔在原地琢磨着她刚才的那句话。

她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被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她被谁利用了？

回过神，看到自己满身脏水和污渍，艾娅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就要追上赫连雅。

然而这会儿，赫连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不见踪影了。

“真是个女魔头！”

艾娅心中愤恨，偏又打不过赫连雅，一时沮丧得原地跺脚、气愤不已。

另一边。

慕晨将手上的血渍清洗干净，出来却没瞧见赫连雅，刚走出餐厅准备去寻找她，就见她模样狼狈的从不远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