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慕晨在的地方，凌瑶的目光就会一直追随着他。

看到凌瑶，慕晨并未有做出任何回应，倒是许凯，冲她微微笑了笑。

准备开口说点什么：“凌瑶，你刚才——”

“慕晨，你是要回去吗？”

许凯话都没出口，就被凌瑶无视般的打断了。

慕晨扫了她一眼，眼角的余光又瞥了瞥许凯。

这么多年了，凌瑶从来就看不到许凯，总是有意无意的忽略他的存在。

“嗯。”

见他应声，凌瑶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正好我也要走，你……能不能顺道载我一程？”

“你去哪儿？”慕晨径直问。

凌瑶笑着：“回公司。”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不想让慕晨有拒绝她的理由。不管他是去慕氏集团总部还是去星晨娱乐，又或者是回他的公寓，只要是从这里出发，这三个地方都在同一个方向。

然而。

慕晨的回答却再一次出乎她意料：“抱歉，我要去我姐家，不回公司。”

凌瑶嘴角的笑容突地就僵了下来，实在无法继续维持了。

他总是这样，即便有时间，也总会找个理由去拒绝她。

“你……”

她还想说什么，但被慕晨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正好许凯要回公司，你和他一起回去。”

说完转向许凯：“你刚才不是也说要回公司，正好带上凌瑶，你们一起回去吧。”

许凯正愣住。

他其实也一直感觉得到，慕晨很多时候总是下意识的想要给他们独处的机会，然而却不知道，凌瑶一直喜欢的人，只有他自己。

他欲开口，又被慕晨截断。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