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敢转身,唯恐转身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我也暗暗骂自己,心说自己身后可是自己的大师兄,如今大师兄表明了立场,那也就是兄弟,对自己兄弟,我有什么见外的呢?
我一咬牙,猛的一回头,却看到卢俊义天真无邪的看着自己,而我的目光落到了那两个雄威壮观的山峦上,这尺寸也太夸张了,让我长大了嘴巴,都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觉得大师兄现在挺漂亮的?”卢俊义哈哈大笑,用男人大笑的方式去诠释一个巾帼美女,却是十分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卢俊义温润的手在我背上滑动,我说道:“大师兄,等在这里歇两天,我们一起去梁山吧?”
“不。”卢俊义很快就拒绝了我的话,她说道,“以后怎么走,我已经有打算了,等我先去寻找到燕青,回头去别处做一番事业,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么?且说那曹孟德也是一介凡人,总会生老病死,就朝中的事情太累,太复杂,让人捉摸不透,倒不如一人洁身自好,寻找个僻静之地,静静的发展也好。”
我点了点头:“话是那么说,但做起来还是很难的,大师兄,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样?”
“就是些皮肉伤,不碍事,等会儿洗好了,我敷些药就好了。”她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带洗刷完毕,卢俊义先离开了,而我返回了寨子里,发现这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不少没事了。
我笑道:“这么多好吃的?!”
“相公你真是有福了,姐姐的手艺简直是无人能及啊!”仇琼英说道。
我坐了下来,仇琼英给我倒酒,我说道:“其他兄弟呢?”
“都去忙了,我们也没有大肆的举办什么庆功宴,毕竟眼下山寨里面的大家,都已经打算一起去梁山了,既然如此,庆功的事情放到梁山再说也不迟……”仇琼英想了想说道,“对了,听说相公你遇见了赛砒霜?”
“是啊,当初赛砒霜还救了我和你大姐呢。”我说道。
甄宓也拿着一个瓷盘走了过来:“现在赛砒霜却在那曹孟德的手下苟且,如今身不由己,实在是太可怜了。”
“没事,她是中了蛊术才和曹孟德在一起,现如今我应该已经给她解开了蛊术的禁制了,她要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只不过黑狱里面的老太……已经……”
“老太?”仇琼英不解的看着我。
我喝了一口酒,长长的叹了口气,将那老太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甄宓苦笑道:“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毒蛊师竟然是老太的徒弟,也真实难为她了,也没想到她和金莲的师父有这么一段过往……”
“那是老一辈的事情了,老死不能相见。”我看向了窗外,“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如此吧,明明互相相爱,明明知道对方在何处,但是却忍住了心中的悸动不去和对方见面,知道死的那一刻,都不能完成这个愿望……老太想念金莲的师父,哭瞎了双眼,两人的感情却似海上的孤舟,飘忽不定……”
话音刚落,仇琼英却揽住了我左边的手,将我的手臂,深深的陷入了她的胸口之中,她说道:“相公,既然现如今妾身跟了你,便会和你生死相依,这一路来,让妾身都觉得似在梦幻一样。”
“哈,是梦幻,本来就是梦幻,只不过是永远都醒不了的梦幻而已。”我调趣的说道。
甄宓这边也撩开了我的肩膀,开始替我涂抹药膏。
我看到甄宓腿上的伤痕,心说她虽然没有被玷污,但却也遭受了不少心灵上的创伤,我关切的说道:“老婆,委屈你了,这仇恨我迟早会给你报的!”
“妾身不求你报不报,只求相公平安就好……如今大事未成,相公切莫在做如此冲动的事情了。”甄宓擦了擦眼角的余泪,悠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