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你爱上他罢了！

萧以沫被这句话打击的有些头晕，但是她还是那句话：“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只相信他。”

虽然她也觉得独孤云出现在那里有些蹊跷，黑衣白衣抓她有些蹊跷，独孤云用子渊的身份接近自己，有些……蹊跷。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莫沅说，“你是想亲耳听到云师兄跟你承认？”

“除了云说的，谁的话我也不信。”萧以沫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固执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呵，那就让你亲耳听到好了！是不是听到云师兄承认，你就会离开？”莫沅问。

萧以沫沉默。

如果独孤云亲口承认，她就会离开？

她会离开，永远不再出现。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她现在这么虚弱，杀了她，不是比说服她离开更容易？

“哼，你当我不想？不过水妍说的对，你要是死了，就冲着你救了他的性命这一点，云师兄也会在心里记你一辈子。可你若是离开了，云师兄自然会忘了你。”

活着的人，如何争的过死去的人？

“说起来，云师兄也是心善。闲尊曾经预言，那个跟他交合吸收寒毒的人，最后是会丢掉性命的。而你，现在还活着。”莫沅起身，收起椅子，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她嘴里，道：“这丹药能让你在明日午时醒过来。明日，我会让你亲耳听到云师兄承认。”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逼问萧以沫知道真相会不会离开。以萧以沫的性子，这是毋庸置疑的。

若不是有这点把握，她也不会选择这个办法。

莫沅离开了，四风他们还没回来，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只听见独孤云的呼吸声，和外面雪花洒落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莫沅的话。

莫沅的意思她明白，目的她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