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四风也回来了,他没注意到独孤云手上的小兔子,说道:“爷,没有王妃的消息。”
独孤云不说话,五个侍卫都不敢再开口,包间里一时沉默的可怕。
好一会儿,独孤云才挥手,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他将小兔子放下,一抬手,手里多了一块白布,白布上还有鲜血写的字,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是萧以沫那日扔下的休书。
他握着休书,闭上眼,又想起了萧以沫那孱弱伤心又倔强的身影。
“沫沫,你在哪儿……”
萧一一窝在仇川河怀里,不说话,看得出心情不是很好。
仇川河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个事情,只好说其他的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过萧一一都没什么兴致,也不怎么回应他。
一进皇城大门,车夫看到萧以沫,将马车停了下来。
“一一。”萧以沫在外面喊她。
萧一一听到萧以沫的声音,蹭的一下出去,让萧以沫抱住她,哇的一下就哭了,委屈地喊了一声:“娘亲。”
萧以沫早就从早回来的秋月那里知道茶楼的事情,以为萧一一是被梅婼吓到了,歉意地看了仇川河一眼,抱着萧一一回了她们住的院子。
回到院子,萧以沫抱着萧一一去了吊椅里坐着,轻声哄道:“一一乖,不哭了,娘亲在呢,没有人能挖你的眼睛。”
萧一一却摇了摇头,闷在她怀里,哭着说:“娘亲,一一看到爹爹了,呜呜呜,一一心里好难过,呜呜呜……”
萧以沫身体一僵,她知道萧一一见了独孤云,但是她怎么知道,独孤云是她爹?
为什么见了他,她会哭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