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的气氛很沉闷，就算四家旅行社的人相互都认识，但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大家已经没有了任何交流。

只有一家旅行社的销售，看起来和其他人的表情迥异。对，他比别人都要胸有成竹。因为他在此之前已经跟吴帆帆取得了联系，在他看来，所谓的招标会只是走个过场，最后这笔生意一定会花落自己家。

当然，他们旅行社也要付出不菲的代价，那就是要给吴帆帆提五个点的回扣。这次苏美电器员工旅游的利润大概是六七十万，五个点就是三四万。而旅游对于苏美电器这样的大公司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可见吴帆帆利用自己的职权，已经为她谋得了多少的利益。

连回扣的具体数额都已经商量好了，他当然也很放心，吴帆帆一定会帮自己搞定。所以他双手抱着胸，感觉不到他有任何的压力。

然而事实上是，在孟洁面前，吴帆帆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整个苏美电器都是她的，旅游这点小事，当然也是她动动嘴就能决定的了。就这样，孟洁已经决定跟北方风光旅行社合作了。吴帆帆也好，孟强也罢，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确定好了这件事之后，就由吴帆帆和孟强出面，跟众人说道：“你们准备的资料我们都收到了，我们今天会好好商量一下。商量出了结果，在下班之前，我们会给你们打电话。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这次招标会。”

吴帆帆说的就是生意的潜规则，一共四家旅行社，谁会接到电话，那就是跟谁合作了。其它三家没有接到电话的旅行社，也不需要再跟苏美电器联系了，因为人家已经订下来了。今天能来这儿的除了刘芒都不是雏，知道吴帆帆说的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再追问，各回各家了。

不过，刘芒看到吴帆帆和孟强的怒气值始终都在二三十，他就知道，这好事儿肯定是落在自己头上了。否则，他们两个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

刘芒跟江雨晴上了车，江雨晴长舒一口气，问道：“刘芒，你说咱们会不会接到电话？”

“我觉得能，我看那位孟经理跟您说话的时候，还挺喜欢您的。有时候生意也是要看眼缘的，兴许人家就觉得您漂亮，就想跟您合作呢？”

江雨晴白了刘芒一眼，娇嗔道：“油嘴滑舌的，孟经理也是个女人，就算要看眼缘，那肯定也是跟你有眼缘啊？”江雨晴对刘芒的好感度逐渐上升，让刘芒觉得自己的马屁拍的很对。

不过，江雨晴马上反应道：“但是，说起来，这里面的事我还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吴帆帆让我去的时候，还要带上你呢？而且我觉得你跟那个孟经理好像认识啊？她在跟你说话的时候，态度可很和善。”

刘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实话实说，好在这时大脑中闪过了两个画面：

1.我跟孟经理不认识，可能她本来就是个和善的人吧？好感度-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