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沙最终还是松了口。

花形源白皙的手腕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上面有鲜红的血液在流淌。

“嘶——”那妖娆的男子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黑得发蓝的眸子飘忽不定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女子，红唇一勾，“你这只小野猫！在我面前这么张牙舞爪的，怎么在慕容陌白面前就怂了？你在慕容陌白面前如果有在我面前一半凶，也不至于会输得这么惨……”

叶流沙低头，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一颗心却莫名地难受：

或许，花形源说得对……

为什么她在慕容陌白面前一直这么怂呢？

因为爱……

因为爱他，所以她磨掉了爪子，失去了尊严……

可是结果……

叶流沙低着头，眼圈不由地发红。

“怎么哭了？”花形源盯着叶流沙红彤彤的眼睛，微微一抿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放不下？还爱他？”

“跟你没关系！”叶流沙转过身去，不去看这个男子。

曾经，她觉得自己亏欠他，觉得他们或许会成为朋友，可是现在，她也明白了，这个男人送来没有把她当做朋友来看，她对他来说制止一颗棋子……

“花形源，我和慕容陌白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叶流沙好看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她低头，轻轻地问，说话的时候咬着牙。

“这应该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吧。”花形源妖娆的柳叶眉轻轻一挑，似笑非笑，“难不成，没有我推波助澜，你就不和慕容陌白离婚了？你就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心中总是挂念着另外一个男人了？”

……

叶流沙静静地将花形源的话纳入耳中，眉心紧紧地皱着，她低头轻轻地问自己，能吗？

不能，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