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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尔避嫌走开之后十分钟，李墨尘在安琪拉的指引下，打通了贝琳达·哈里斯的电话：“哈里斯小姐，我是李墨尘。”

“我知道是你！”

贝琳达·哈里斯的语声不知为何有点发颤，她似乎在努力维持冷淡而毫不客气的语气：“安德烈是吗，你一大早找我做什么？我这边有通告，正在忙着呢。”

李墨尘却陷入迟疑了，心想自己对一个才刚成年的女孩，说这样的话合适吗？是不是需要委婉一点？可他的面皮厚度终究是追上了城墙，终于在安琪拉的目光催促下把话说了出来：“哈里斯小姐，我现在想要一些你的照片。”

“照片？你要我照片干什么？”

贝琳达·哈里斯疑惑之余，似乎又有些窃喜：“我的照片应该很容易找到吧？杂志上有很多，之前还发行过写真集。”

“我不要市面上可以买到的那些，需要更私密一点的。EMMM~，之前我在阿美利加时尚杂志上看到的那种就不错，这是最新一期的，不过我希望更进一步。”

李墨尘随手翻阅着他眼前的一份杂志，那是贝琳达·哈里斯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享受阳光的画面。

“还要更私密一点？你，你你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贝琳达·哈里斯已语无伦次了：“阿美利加时尚杂志？你是要我的LUO照？太过分了，简直，简直——”

“不可以是吗？其实我也感觉很过份了。”李墨尘叹了一口气，刚才安琪拉给他出主意的时候，他就感觉这是馊得不行的。

“也不是不可以，我让人给你送来就是了。”

贝琳达似乎在哭；“你这个混蛋！给我记住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真的？那真是太感激你了！能够在一天之内送来吗？背面需要你的签名，EMMM~如果可以的话，照片上使用过的衣物能不能顺便送过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墨尘发现自己果然已经失去了‘面皮’这种东西，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之后，他脸上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这之后，李墨尘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戴妮恩·史翠西女士对吗？我是安德烈·李·威尔顿斯坦，对！就是那个高中格斗体育明星。好吧，我长话短说，我想雇佣你——”

“的确是有些狂妄了，不过，你不听听我的条件？一套哈里斯小姐最私密的生活照，对，当然是贝琳达·哈里斯，还有她的签名，EMM~两到三套比基尼。每年保证你有至少三次近距离与哈里斯小姐接触的机会，直到我无法履行合同为止。”

“你答应了？只要我履行约定，当然，所有的合同内容，都可以写入冥河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