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没有回复，再次连续射出两箭。一箭穿腹，一箭竟然直接爆头。

老家伙的灵体遭受重创，虽然很快重新凝聚出来，但明显黯淡了几分。

“嗯，你竟然拥有能杀死我的能力，很让我意外，我现在更想得到你的躯壳，嘿嘿，我想我赚大了。”老家伙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显得很开心。

“没错，我会认赌服输，依誓把躯壳给你。”宁凡的灵体从虚无空间闪现出来。

老家伙之前给他造成的盲视状态已经解除，他现在能勉强看到东西了，这很不一样，他现在睁大眼睛仔细盯着老家伙的灵体。

“不用害怕，我只是试探你，并没有打算吃掉你，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老家伙撇了撇嘴。

虽然是灵体，但是和本人一模一样，神情惟妙惟肖，如同和真人在交谈。

但灵体又有不同之处，宁凡觉得，老家伙的灵体更加仙风道骨，有一种出尘的意味。

“我只知道，如果我刚才不出手，就死定了。”宁凡很不屑地撇了撇嘴。

老家伙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良久，摇摇头：“我想杀你很容易，但我更想得到完美无缺的躯壳，所以你的反抗其实是无谓的。”

宁凡仔细揣摩了一番，不确定他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对方给他的危险感觉始终没有减轻。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宁凡冷笑。

“有意思，这话很有意思，你当我是豺狼？不，我如果是豺狼，这个世界早就变成地狱了。”老家伙叹了口气，“相信你也能看出来，以我的能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并不是很困难。”

“这点我相信。”宁凡点点头。

老家伙再次深深看他一眼，然后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他不再尝试，说明尝试也不会有结果，干脆放弃。

宁凡暗暗松了口气，他刚才已经拿出最强攻击，底牌已经不多了，如果老家伙强攻，估计后果很严重，现在老家伙主动退走，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经过这次交锋，两人再次面对时，感觉大不相同了。

老家伙也不再装得老态龙钟，目光变得清洌，看宁凡时带着审视。

“你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想，你恐怕不是真正的那个小家伙吧。”老家伙道。

“你怎么想都行，我只想尽快拿到六道轮回。”宁凡感受着四周的轮回法则之力，可惜虚无飘渺，连一丝一毫都没能找到。

还是那三具分身在前面捞到好处，在那个地方和牛头人对峙，那个地方靠近幽冥地界的中心区域，是轮回之力相对沉郁之处，偶尔能捕捉到轮回法则的游离碎片，来帮助他们不断地提升。

但宁凡在这面一点也不着急，三大分身的收获，他也能跟着均占。

独角兽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为了弥补宁凡，老家伙扔了一块空间晶给他。

“谢谢！”宁凡道了谢，然后将空间晶握在手里，很快惊喜地发现不仅蕴含着浓郁的空间之力，而且其中有不少空间法则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