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化身一道残影，围着冰龙不停地攻击。从外面看不到他和冰龙战斗，但能看到他的表情在不断变幻，不时露出痛苦之色。

白清越发好奇，将水晶球放到最大，仔细观察。她到底是站在修炼界巅峰上的顶尖人物，看了一会，看出了一些端倪。

好家伙，他是在的法则本源之力战斗力吗？白清觉察到强大的法则力量气息，那是属于法则本源的力量，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白清的眉头皱了起来，根据她的修炼经验，以前曾经有天骄人物征服法则，但无一例外地失败了，人力怎么可能胜天呢？

难道他在逆天？想到这个可能，白清的眉头皱得更深。

不知道为何，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本该阻止，可是内心深处却又觉得赞同，难道是修炼时间太久，以至于让她生出离经叛道之心？

白清说不清，但她不会去阻止，她静静地看着，想看看他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嗯，她只是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

宁凡现在哪里顾得上别的，他已经竭尽全力，连感应四周的余力都没有了。他所有的意识和意志，全部系在魂体上面，动用全部自身力量和它战斗。

嘭嘭嘭！

在宁凡连续不断的打击下，冰龙身上伤痕累累，它的恢复速度终于有点赶不上。旧伤还没有好，新伤又出现，它的强大终究是有限的。

轰轰轰！

宁凡精神大振，再次提高攻击速度，他状若疯狂。因为这不仅是他第一次征服法则，更是他证明自己没有走错路的重要一环。

如果这次没有成功，对他的影响将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只能赢不能输。

吼——

冰龙发出凄厉的咆哮，但它的攻击速度比不上宁凡，闪避速度也不够，它在不断地受伤。

恢复速度赶不上受伤速度，它在迅速变得虚弱，它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挣扎得更加凶猛，它不甘失败，不甘被一个人类控制。

“哼，不要垂死挣扎了，给我倒！”

宁凡不断给自己打气，维持超高的攻击速度，完全不去考虑力量后继不足的问题，不成功便成仁，他现在的唯一念头是将它击倒。

体内的神力疯狂消耗，虽然还在吸收融合，但是根本跟不上消耗的速度。

眼看神力快要见底了，冰龙依然没有被击倒，宁凡不由得有点气浮气躁，他很郁闷，因为再坚持下去，可能倒下的会是他。

“我不会倒，也不能倒，所以，我必须赢！”宁凡在心里呐喊。

已经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了，他无路可退，也无法接受失败，只能一往无前。

嘭！

嘭嘭！

宁凡的重拳击打在冰龙身上，威力大不如前，因此虽然冰龙也早已伤痕累累，但反而没有之前危险，甚至它还在缓慢地恢复。

不行！

宁凡的眼睛红了，他咬了咬牙，痛下决定，燃烧了一滴本源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