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宁凡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也是头一回见识到读书和打仗一样，花费时间和精力不谈，还要讲究方法和谋略。

如果不是通读佛经，他就不会知道古梵真言，因为这不是修炼的功法，只是一本普通佛经，然而正是它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这本我也看过，为何我没有发现它的奥秘？”如来有些想不通。

他身为佛界第一人，当然不会只知道修炼，对于佛家典籍也是造诣极深。古梵真言他认真研读过，但丝毫都没有和这部佛功法联系到一起。

“可能你也没看出来这是一部功法，真言功法，是需要领悟通了才能掌握的。”宁凡淡淡地道，并没有隐瞒他所发现的事实。

“你的意思是它是一门功法？”如来惊呆了，他对古梵真言的研究不说在佛界第一，最起码不会输于任何人，对方只看了几天而已，居然就发现了他都没发现的秘密，可见对方的学习能力有多强，这让他难以接受。

在天赋方面，如来也是非常自信的，现在在他最优势的领域被一个小家伙比下去，实在是难堪的要命啊，如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火烧火燎的。

“真言是何意思，还请阁下明示。”如果之前如来只是把宁凡当成一个幸运儿，并没有太当一回事，现在则完全不一样了，他对宁凡的称呼也变了。

从他嘴里出来的阁下，已经蕴含了极高的敬意。

“怎么说呢，你能懂就懂，不懂说了也没用。”宁凡摇了摇头，真言非常玄妙，他也是悟了很久才弄通的，但这东西一通就通了。

他领悟的是道家真言，没想到对佛家真言也有用，基本上古梵真言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学习障碍，因为他已经从本质上掌握了真言的修炼之道。

真言和源力，这是两种最本源的力量，真言更倾向于精神力量，源力更倾向于物理力量，因此各有所长，并不能混淆为一谈。

如来听了他的话后，默默沉思了很久，最终怅然一叹。他没有怨恨宁凡没有教他，因为以他的智慧，完全能听懂宁凡的意思。有些东西确实是这样，能懂也就懂了，不能懂怎么也搞不懂，必须要自己去领悟出来，再好的老师也不可能教得会。

在用古梵真言破解了那部佛门功法后，宁凡如同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很多东西豁然开朗。尤其是在功德方面的修炼上，对他启示极大。

佛界和功德之间的渊源极深，宁凡算是领略到了，他现在开始了全新的修炼，功德之力在体内运转，将功德之塔一点点地炼化为已有。

说实话，他自己做出来的功德之塔，炼化融合，却依然不完全属于他，在做他和功德洞天间的桥梁时，功德之塔有一部分被功德洞天同化，成为其一部分，变得虚无飘渺而不可知。

正是那一部分，是宁凡掌握不了的。现在不同，现在他有信心把功德之塔完全炼化掉，甚至于他觉得能用佛门功法将功德洞天也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