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来的态度非常好，对宁凡表现得很尊重，但他把顺序搞错了。

“我就想问一句，我凭什么帮你们？”宁凡淡淡地道。

此言一出，四周哗然，尤其是道门的大能们，一个个激动起来，他们就是冲着功德之塔来的，如果得不到，这一趟就亏大了。

三清更是狠辣，狠狠瞪了如来一眼道：“如此这般，只好由你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我们也不多要，你们拿了几个功德之塔，吐出一半即可。”

道门非常清楚现在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一旦等佛门在功德修为上走得更远，将功德之力转化成攻击力，那么道门就没有一点机会了。

现在的道门，用上秘法的话，至少还有和佛门拼命同归于尽之力。

佛界这边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才会认怂，他们不想好日子才开头就结束。道门真要拼命，他们也没好办法。与其大家一起死，不如把好处拿出来分分。

但问题是现在宁凡不干了，这可把他们搞傻眼了。

“小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来蒙了，他从没想过宁凡会不答应，之前一直合作的好好的呀。

“你们商量得很嗨，问过我的意见吗？你们一点也不尊重我，我凭什么要和你们合作？”宁凡冷笑道。

虽然如来他们不明白嗨是什么意思，但宁凡的态度他们看出来了，是对他们不满了，而且是相当不满，现在直接采取不合作的态度。

“小宁先生，非常抱歉，是我们的错，对不起！”如来可不是以前的如来了，他现在转变得非常快，认错道歉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见到他向宁凡道歉，三清先是一愣，然后面面相觑后也向宁凡道歉。他们并不傻，他们很清楚如来的为人，现在如来都向宁凡低头了，他们要是不识时务，恐怕这一趟是真的要白跑了。

如果功德至宝落在佛门手中，道门以后怎么办？他们来就是志在必得，否则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呢。所以他们的思想转变虽然突兀，却也是理由充足。

“机会只有一次，但是你们没有珍惜，现在想让我回头不是不可以，但必须付出一点代价，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代价能打动我呢？”

宁凡说到最后来了一句反问，看似轻描淡写，但他的态度却是相当坚决。

一旦他们双方不能满足他的要求，那么对不起，他很有可能真的不干了。他一撂挑子，戏就没法往下唱。南海女大能勉强也能凝聚功德之塔，但是比宁凡差远了，更不用说金光灵塔，她是压根不可能做出来。

现在宁凡可以说是奇货可居，成了香饽饽，搞得佛道两宗都在围着他转。无论之前打得有多厉害，现在的佛道两宗居然联手讨好起宁凡来。

真的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在结果发生之前，谁也看不到会有这一天。所以说，凡事不要轻易下结论，有多少人能看透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