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宁凡处于最兴奋的状态，有点忘乎所以，因此没能注意到生机是如何产生的。但是他又隐隐觉得似乎不完全是这样，似乎正是因为他的忘乎所以，才导致生机的产生，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是非常有意思了。

要不要再重来一次呢？宁凡思考片刻后否决了，因为之前是毫无准备，现在心里有了准备，他恐怕再也做不到忘乎所以，一定会有意无意地留一丝心神盯着，这样肯定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真要试的话，倒是可以排除一下可能性，也就是说在注意到的情况下，不可能有生机产生。宁凡有些蛋疼，必须是无意识的忘乎所以的情况下才能产生生机，那么这又意味着什么呢？是天机不想让他知道其中隐藏的奥秘，还是只能是在那种无意识的状态下才能产生生机呢。

宁凡想到这一步，却又无法证实，心里着实有些郁闷。

到目前为止，能让他郁闷的事情可不多，然而这件事还真是让他揣摩不透又欲罢不能。正因为揣摩不透，所以不甘心丢下，一直在脑海中反复地盘来盘去，搞得他心情也随之起起伏伏，郁闷得不行。

算了，还是先放下吧，再这样下去会影响道心，那就得不偿失了。最终宁凡意识到不对劲，才痛下决心把这件事暂时先放在一边。不能再想了，都有点走火入魔了，别搞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神目扫视，可以穿透重重屏障看到各处的真相。南海女大能在宫殿里安安静静地炼化功德之珠，她娇俏的脸上还残留着激情的余韵，让她看起来少了大能之威，多了令人心动的女人味。

处于地核中心处的分身，又进了一步，但离征服鸿蒙之气的气网还很遥远，可以不用管他。估计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出现的话，至少也得花了亿万年以上的时间。

如果鸿蒙之气那么好征服的话，早就天下大乱了，而且满地都是绝世大能，真正是大能遍地走，到那个时候谁也不服谁，都来个不服就干，不乱成一团才怪。

最后目光回到寡言三清身上，宁凡眉头微拧，看起来有些失望。按照他的设计，功德紫塔是全程可控的，但是因为符纹的存在，想做到完全可控不可能，可以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宁凡在功德紫塔上留有一丝心神，这时他联系上那丝心神，从中读取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哑然失笑，原来是寡言三清太过谨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炼化过程简直是步步为营，每一步都生怕踏错，在这种情况下，硬是没有激发功德紫塔上的符纹阵。

不是符纹没有用，而是寡言三清太小心翼翼，把炼化力量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未必激活它。这种事情宁凡也是头一回碰到，搞得哭笑不得。

“你这样炼化太慢，不用怕，有我呢。”宁凡给寡言三清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