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抿唇，又沉默了。

江小茶发现了一件事，“你不想说的事情，选择性听？”

“不是！”盛景说，“我不想骗你，又不想告诉你，所以正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你。”

江小茶，“……”

那你闭嘴吧！

江小茶站在钟楼中心，听着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非常思念过世的何欢欢，孤独，遗憾和快乐，一股脑门袭来。

“除夕快乐。”盛景说。

他的声音伴随着新年的钟声，在午夜中响起，钟楼远处烟火绽放，一朵朵热闹的烟花飞上夜空，开出团圆的色彩。

江小茶在除夕的钟声里，听到了远古的祝福。

“除夕快乐。”江小茶说。

两人回到山上，已是凌晨一点钟，一进门，江小茶就惊呆了。

宫殿内挂满了红灯笼，浮雕上做在装饰的珠子替换成了夜明珠，散发出幽幽的光，比现代灯泡要弱一点，却格外的温柔。

殿内的花园池塘里，鸢尾花变成了花灯，沉沉浮浮的池塘里，和灯笼相互辉映。

宫殿的上空漂浮着数十种风格不一样的长明灯，长明灯外画着风格迥异的画，把整个宫殿都笼罩在远古的风情中。

“好漂亮啊。”江小茶眼睛发亮，几十盏长明灯依稀排列成了一行字。

小茶要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