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得过吗？”欢欢不逊反问。

盛景仿佛没听到，“你要庆幸你长得像你娘。”

独孤青鸾捂脸，这是什么神发展？

欢欢点点头煞有其事，“幸好不像你，不然我就不好看了。”

盛景深呼吸，独孤青鸾差点笑出声来，不行，我要是陛下，我就不能忍了，这亲儿子也忍不了，陛下真是好修养。

盛景被气得昏头了，“第四个选择，你可以和他谈恋爱！”

独孤青鸾，“……”

欢欢，“……”

等等等，独孤青鸾差点伸出尔康手，陛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欢欢沉默片刻，喉结轻轻滑动，仿佛眼前放着一只烤全羊，色香味俱全，他的口水快要挡不住了，“谈……谈……谈恋爱？”

欢欢发出好大一吞咽声，“可以吗？”

盛景看着欢欢小心翼翼的眼神，若不是这儿子被封印千年，心智上不健全，不能真算是一个成年人，他都要怀疑他智商突飞猛进来套路自己了。

然而，他儿子没这种智商。

盛景露出慈父般的微笑，“当然可以，谈恋爱后，人鱼在新婚夜选择女身，从此和你恩爱两不凝，然而，事情总会有例外，你和他一火一水，天生不容，结合不符合物种发展规律和自然规律，必然是会造成自身损耗，此消彼长，会有一方开始虚弱，一直到被掏空身体。”

欢欢嘴唇轻轻抖了抖，原来水火不容，还真有其事。

“除非你们谈精神恋爱，柏拉图。”盛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还有一点，若是你们不小心怀孕了，你也知道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避孕，那人鱼留下后代后，不久会死亡。”

盛景想了想，“当然，还有一个完美的办法，你自宫，人鱼不变身，那就一劳永逸了，但是，你敢这么做让你阿娘伤心，我把你打回娘胎，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