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江家人腹中藏毒,五爷被卸磨杀驴?(3更)(1 / 2)

江宴廷这边等了几天,却久不等到她主动联系自己,不过老太太倒是问了几次,怎么没约她出去吃饭一类。

只是这种事家里长辈催太多,难免惹人反感,加上唐老手术日期已定,这边提上日程后,江家人的重心自然不会放在他身上。

江承嗣在这边住了两天,说去国外参加一个赛车比赛。

风一般疾来,又呼啸而去,倒是潇洒。

只是他离开之前,倒是把祁则衍给坑了一次。

那日几人喝酒,到最后,就只剩下他和祁则衍两个人,江承嗣开酒吧,早就练出了好酒量,压根喝不醉,倒是祁则衍难得开怀,加上看到江锦上和唐菀给他秀恩爱,戳心,反而喝了不少。

他原想着,给祁则衍找个代驾吧,只是转念一想,他不是有个女助理吗?

拿过他的手机,拽着他的手指,指纹解锁,第一个电话就是阮梦西的,因为备注就是明知,后背还有个括弧(助理)。

阮梦西此时已经洗了澡,昨晚熬夜,今天打算早些休息,接到祁则衍的电话,头皮都炸了。

这个黑心肝的老板!

她咬牙,接起电话,柔声细语笑道:“喂——祁总。”

“你们祁总喝多了,在……”江承嗣报完地址,“赶紧来接他。”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阮梦西莫名其妙的,虽说当助理的,有时和保姆差不多,不止是工作,就连生活起居也要照顾到。

可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她住的地方打车过去,都得半个小时啊,她都换了睡衣洗完澡了,怎么出门啊!

而且祁则衍有事,一般都是找小朱助理的,她犹豫着,给小朱助理打了个电话。

“祁总是打电话通知你的?”

“不是他,好像是他朋友。”

“那就你去。”

……

道理也是,老板找谁,自然谁去,阮梦西没法子,只能穿了衣服又出门。

她到会所的时候,江承嗣正投屏,用包厢内的投影在玩《英雄联盟》,满桌子的酒,他倒是真有闲情逸致。

“来了?他车钥匙在桌子上,你把人带走吧。”江承嗣挑眉。

“好。”

祁则衍的确喝了不少酒,倒也没到那种无法走路的地步,加上又会所工作人员帮忙,扶他上车,将他安置好还是不成问题的。

阮梦西今天摸过他的车,慢悠悠送他回家还是不成问题的,此时已入夜,车子不算特别多,开车难度不大,饶是如此,她还是心惊忐忑。

好在祁则衍这一路还算安定,直至快到家,人才醒。

“祁总,下车了。”阮梦西长呼一口气,帮他打开了车门。

“小朱……”祁则衍下意识以为,送他回来的是小朱助理,伸手扒着车门,没扶到,反而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他们不算陌生人,可被他这么一拽,难免一阵头皮发麻,阮梦西咬了咬牙,伸手扶他出来。

祁则衍身子趔趄,为了找到一个有力的支撑点,伸手就揽住她的肩膀,试图把人搂进怀里。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就连脖子根都疼得发麻,在床上磨叽了好一阵儿,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脖子给拧了。

“我这脖子怎么回事?”他手指碰一下,都觉得脖子处,钻心疼。

“不清楚,那个小姑娘送你回来时,你脖子就是歪的。”老爷子解释。

“姑娘?”祁则衍蹙眉。

“就你那个助理。”说是小朱的助理,也是在帮他办事,说是他的助理也不为过。

祁则衍到公司去询问的时候,阮梦西一脸坦荡。

“昨晚您朋友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您回家,您睡在车上的时候,姿势不佳,把脖子给拧了。”

祁则衍点头就让她出去了……

后来他去医院探望唐老爷子,因为他不断揉着脖子,引起周仲清的注意,给他看了下,结论是:

“你被谁打了?”

祁则衍懵逼了,他被自己助理给打了?

不过被打的地方,监控拍不到,他没有证据,可是这心底已经认定,这个助理,对他可不想表面上这么曲意逢迎,只怕是个阳奉阴违的主儿。

他事后想找江承嗣算账,人家已经出国,天高海阔,连鬼影都抓不到了。

这江家人,腹中都有毒吧。

**

唐老的手术方案,改过好几次,虽然唐家人都不懂医,周仲清还是耐着性子,一遍一遍给他们讲解自己将会如何施刀,进行手术,并且一一告知手术风险,让他们签了手术同意书。

老爷子是极不愿意上手术台的,可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只是手术临近,还是难免害怕。

“唐老,您别怕,放宽心,开心点。”周仲清开解。

老爷子从嘴角挤出一点微笑。

上去被人宰割鱼肉的又不是你,你还让我笑?

和他相比,唐菀和唐云先更加紧张,因为老爷子年纪大了,手术风险肯定大。

手术前一天晚上,唐菀坐在桌子前发呆,一边的万岁爷正靠在它的“沙滩”上,慵懒得攀爬着。

江锦上移开柜子时,动静极小,她手中握着碳笔,连笔拿倒了都没注意,无知无觉般。

“菀菀?”

“啊?”唐菀忽然晃神,手指一抖,这笔在她脸上蹭了下,她慌忙放下笔,胡乱揩了下脸,“怎么了?”

“过来和你说一声,手术在早上,手术时间估计不短,今晚早点休息。”

“我知道。”

她话刚说完,江锦上已经走过来,身体前倾,一手撑着桌子,俯低身子,盯着她的脸,忽然一笑。

靠得很近,忽然凑过来,冲她笑得如此灿烂,倒是惹得唐菀心悸难安。

“怎……怎么了?”

“脸上有东西。”这般俯低了身子,他说话难免低沉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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