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教教我吧。”
“想学?”
唐菀那点伸手,对付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渣渣还行,这要是真遇到个体格健壮的,那就完全不行了。
江措他们正在隔壁打牌,这莫名其妙就听到隔壁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啊——你轻点儿。”唐菀的声音。
四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谢靖,脸色最为难看。
这特么搞毛啊,今晚发生这种事,明天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这两人还有闲情逸致为爱鼓掌?
江锦上声音很轻,几乎听不到,唐菀也是偶尔传出几句叫声。
按理说是,惨叫,可是透过一道墙,再传入这边时,人心坏了,听到的东西肯定也歪了。
江措咳嗽两声,“这两人……”
“挺会玩哈。”
声音持续了很久,搞得这四个大男人,尴尬地要命。
想学拳脚,肯定要热身拉筋,唐菀小时也是学过一段时间舞蹈的,不过她自打开始学习点翠,长期坐着,脊椎、脖颈那边,比寻常人更硬些,拉筋的时候,自然喊疼。
热身不开,后面很容易受伤,江锦上对此要求分外严苛,最后的结果就是……
江锦上当晚想搂着她睡觉,都被她一脚踹开了!
“别碰我,疼!”
运动时,可能还不觉得,这一旦歇下来,哪儿的病痛都找来了,腰酸腿软,压根不想让他碰。
“我给你揉两下,不然你明天该更疼了。”江锦上无奈,让她别学,非缠着他。
江锦上这人看似好说话,其实心挺硬的,只是唐菀抱着他的胳膊,喊了几声五哥,声音温温软软,磨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身子软了,这男人的心,便硬不起来。
唐菀很少撒娇,忽然这般,任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江锦上给她捏了捏小腿,她哼哼唧唧的。
许是捏到特别酸胀的地方,惹得唐菀眼泪差点飙出来,“你轻点儿!”
这眼底蓄着水儿,声音娇颤颤的,就这么可怜兮兮,似怒似嗔地看着他,倒像是在撒娇。
“哭了?”
“疼啊!”她这完全是身体本能。
“别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
“怎么了?”唐菀单手撑着下巴,笑着看他,许是看穿他的焦躁难耐,唐菀还故意掐着嗓子逗他,“五哥——”
刻意矫揉,却也勾人。
细细潺潺,就像是春风带了钩子,要把他整个魂儿都撩了去。
“五哥——”唐菀知道他有点受不住,便故意喊着。
“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真能让你哭着下不来床!”目光灼然,嗓音低沉,就是在威胁她。
江锦上极少用如此霸道的口吻,这换做平常,唐菀肯定不信他会把自己弄哭,可是经过今晚的事,见识到他骨子里的强势,他还真有可能把自己……
立刻怂了!
“……”
唐菀咳了声,不敢放肆,趴在床上任由着给自己捏着腿,也不知过了多久,倒是睡着了。
留下江锦上坐在床边,看了她半晌,转身去洗手间,抄着冷水,洗了好几次脸,方才觉得身上的郁燥被纾解了些。
翌日一早,唐菀下床时,腰软腿软,差点没站住脚。
隔天还有正事要做,还有一堆记者会过来,江锦上就是再想,也不可能挑着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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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到这边。
几人从机场到市区已经十一点多,吃了午饭,送夫妻二人去酒店,两人才驱车回唐家老宅。
谢靖正在院子里,马上开春,唐家正在清理院子里的残枝枯叶,他在帮忙,看到江锦上回来……
差点哭了,活像看到了亲爹!
------题外话------
早啊~
江爸爸:太不要脸了,这绝壁不是我儿子!
五爷:您当年比我厉害。
江爸爸: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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