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浑身漆黑,浑身散发着冷漠的金属感,只是被她骑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江承嗣走到她身边,伸手指了指车上的一些操控钮,“这边是刹车,还有加油门的地方……”
她点头应着,江承嗣偏头打量着她的姿势,“第一次骑?”
“嗯。”
“腰稍微沉下去一点,双手抓着自己,不要把自己绷得太紧。”江承嗣压根没教过人骑车。
自己很厉害,却不代表会是一个好老师。
似乎怎么教,她的动作总是有些别扭。
偏生在车子这种事情,某人是真的相当苛刻,十分见不得她以这种不专业的姿势骑着自己的车,见口头无法调整,最后干脆上了手调教——
她压根没想到,江承嗣会上手,当她反应过来时。
一双温热的手已经包裹住她的双手,严丝合缝得贴着她的手背指尖,帮她握着车子的手柄。
“应该这样。”
江承嗣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敲打着她的耳膜,又热又烫。
双手手心贴着她的手背,将她整个人圈在身体与车子中间,虽没靠近,那体温却缓缓渗透进来。
尤其是他身上还有灼烫的酒气。
无孔不入,让人心颤。
“清楚了吗?”江承嗣嗓子被就浇烧的嘶哑,“姿势不对,开车很危险。”
“嗯。”他点头应着。
“开车千万不能紧张。”
声音好似浇灼在她心口,惹得她心乱如麻。
“我知道。”她努力让自己镇定。
“你的手抓得太紧。”
她咳嗽着,在回过神,江承嗣已经撤身离开,“今天太晚了,你要是有兴趣,改天可以来我家,先去屋里,我喝点水,送你回家。”
“你送我?”她已经从车上下来,手背好似还残存着他手心的热意。
“嗯。”
“喝酒不能开车。”
“我没说要开车,你住的小区离我这边不远,步行也很近。”
……
江承嗣正想出门醒酒,与她步行出了小区,路过保安室,值班保安隔着玻璃窗,还冲他笑得高深莫测。
什么玩意儿?
干嘛冲他笑得那么荡漾?
江承嗣之前说步行送她,也只是说着玩的,这么冷的天,哪儿能真的让小姑娘走回去,只是出了小区,却总是等不到车。
“其实我住的也不算远,刚才开了那么久的车,一直坐着脖颈有些不舒服,正好走走。”
“那我送你。”
江承嗣这么喜欢车的人,出门就是几百米,他都想骑着摩托去拉风,极少步行。
还是和一个小姑娘……
这让他想起上学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一对对男女生在操场上绕圈。
他当时还和祁则衍吐糟:
“操场有什么好逛的,一圈一圈的,也不嫌烦。”
此时跟她一路聊着,忽然觉着时间过得很快,转瞬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只是当他独自回家时,忽然觉得风都比寻常凄冷几分。
来回走了大段路,酒也彻底醒了,躺在床上,开始反复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事,下意识攥了攥手心……
好似不是控制般的,满脑子都在想着她。
忽然就想起江锦上调侃自己的话:
思春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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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这边
好不容易等回了女儿,某个老父亲心底的大石落下,只是瞧见女儿嘴角荡漾着一时浅笑,心底暗想坏了事:
这绝对是有情况了啊!
某个老父亲,如临大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最后被妻子踢到了客房,一宿都没睡好。
------题外话------
三更结束~
最近的天气太难受了,好像南方有暴雨,我这个地方,不南不北的,天气很阴,很燥,却不下雨,浑身都黏糊糊的,难受——
暴雨天,大家出门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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