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黛回过了神来。
看见太后这样,立马恢复了一脸着急。
搀扶着杏满的手起来,柔弱不已的道,“没事,让我来吧。”
起来的时候,身子还不堪站稳的软了几下。
最后还是坚强的搀扶着杏满的手站稳了身子。
宋嬷嬷把太后安置在了榻上。
顾长黛素着小手给太后施针,举手投足弱兮兮的,仿若病重得风吹就要倒,可还是以大局为重,不顾自己的身子大公无私心地善良治病救人的模样儿。
宫非寒冷着脸坐在一旁,看着太后的症状,眉头紧蹙。
夏笙暖让人将小白和小雪带了回去,站在一旁看顾长黛施针。
看见她施针的位置,跟今个儿早上是一模一样的。
太后这是受不得刺激吗,一受刺激就偏头痛?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症状?
顾长黛施完针之后,又强撑着身子给太后按摩。
太后刚刚痛得太过,耗费心力,一缓和过来,竟就睡了过去。
顾长黛也像耗费了极大元气一般,劫后余生的舒了一口气,累倒在了长榻上。
宫非寒看太后睡了过去,出到外头正殿,招来宋嬷嬷问太后这头疾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染上的?
宋嬷嬷也记不得具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反正就是皇上他们离宫这段时间染上的。
宫非寒沉吟了一下,命人请院正过来。
院正也说不出什么情况,只斟酌着说可能是当初皇帝离宫,太后思虑太过所以染上的头疾。
宫非寒听得一把摔了手上茶盏,冷抿了四个字,“愚蠢至极!”
院正身子一抖,差点没吓尿了。
立马跪地求饶,“微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