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叶会既然恶人先告状,他项二狗是会甘于吃亏的人吗?当年可是十里八乡闻名的大阴币。
眼见,快来到执法殿了,执法殿已经是人山人海,汇聚满了人,放眼望去,恐怕西院闲着没事儿干的人都来了。
“快,快到了,兄弟姐妹,唢呐吹起来,锣鼓敲起来,纸钱给我撒起来,朵雅,你们快哭。”
项尘对炎黄学会的兄弟姐妹道。
呜啦…
…咚!
项尘一声令下,前面两个会吹唢呐的兄弟,鼓足了气,吹的唢呐响彻天地,一人吹唢呐曲《大出殡》还有一人吹《哭七关》
这刺耳的声音,冷不丁的差点没把有心脏病的也一起送走。
有人开始撒钱纸。
“尘大哥,我们哭不出来。”朵雅苦着脸道,小鸡又没真的死。
“别介,得哭,哭得越伤心越好,你就想象啊,你女真国被人攻破了,无数百姓死于战乱,父王母后被敌人割了头颅,挂在城头,而你,惨遭贼人玷污。”
项尘连忙教学道。
“够了,大哥你别说了,我们哭!”
阿朵雅等人闻言无语,你这是咒我女真国呢?不过这么一想象啊,这悲从心来,二十多个女孩子,哇的一下子哭泣出声,悲呦声震天,听得人心中都心疼。
项尘走在前方,干哭不下雨,哭喊道:“兄弟啊,你死得好惨啊,好惨啊,我们万里前来求学,只为以后出人头地,没想到,被贼人陷害,被强权压迫,害你身死,没个天理啊,啊啊啊……”
一群人办丧事一样,哭哭喊喊的走着,吹着唢呐,敲锣打鼓,还有人撒钱纸。
二十多个姐妹更是哭得伤心心,哇哇的。
“快看,项尘来了,炎黄学会的人来了。”
“我去,这阵势,还抬着棺材,来办丧事呢。”
“兄弟,你不知道了吧,据说炎黄学会也被打死一个人。”
人们望去,议论纷纷间让开一条路,见炎黄学会的人大多还带着伤,掉着绷带,抬着棺材,别提多惨了。
“天叶会,你们惨无人道啊,我们不过一群新生,你们却千方百计害我们,害死我们兄弟。
是,我们势弱,不比你们天叶会强,可是我们没惹你们,你们下如此狠手,没天理,没人道,没人权啊。”
项尘哭喊道,伴随后面二十多个女子的哭声,再加唢呐声,别提多入景。
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等人说成了弱势群体,说得天叶会持强凌弱,天理不容。
当然,事实也差不多。
“唉,天叶会横行霸道惯了,一向没人招惹。都是欺负别人,项尘他们的确太可怜了,一群新生被这么针对。”
“是啊,这实力为尊的世界就是这样,弱小就被欺负,只允许他们害别人,不允许别人得罪他们。”
人群议论纷纷,终究是弱者多,许多人见状心生悲悯,同情起了炎黄学会。
“可恶,这群小畜生!”
“该死,太无耻了。”
天叶会的人们闻言气得咬牙,一个个怒目而视。
“外面怎么如此吵闹?”一道冰冷而淡漠的女子声音问道。
执法殿中,一名女子高坐上殿。
此人看上去二十八九岁的容貌年纪,面若桃花,一头淡青色长发,深蓝色的眼眸仿佛是两个蓝宝石,眼神冷漠,黛眉轻绘,鼻梁立体,朱唇玉齿,肌肤若雪,身穿一袭红色长裙,脚踏黑灵犀皮靴,高贵冷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