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五、宋图逼迫,沈狼出现!(二更)(1 / 2)

夏大夫人的笑脸顿时僵住,“夫人莫跟我开这种玩笑,这八字都合好了,怎么能说收就收呢?更何况,语薇和宋大公子还出了那样的事情...”

宋大夫人将夏语薇的庚帖取出来,放到桌上,鲜红的庚帖刺伤了夏大夫人的眼。

“我宋国公府之前一直是这么想的,虽然以你夏府的门楣,嫁与我家城儿,我城儿是吃亏了...”

夏大夫人眼角直抽,宋城一个残废,娶她好端端的女儿还好意思说亏?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这京城里哪户三品以上人家的小姐愿意嫁给他?

不过这话夏大夫人是不敢说的,宋大夫人说什么,她也只能受着。

“...不过他们大庭广众出了那样的事情,我宋国公府考虑到夏小姐的名声,也顾不上什么配不配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夏小姐去死是不是?”

“我宋国公府本来诚心一片,不过既然你夏府看不上,那就罢了。”宋大夫人道:“将我城儿的庚帖交出来吧,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夏大夫人哪肯?宋国公府这门婚事,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无论如何,她也要促成!

“夫人,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夏大夫人脸上重新挤出笑容,“为了这门亲事,我亲自去庙里请人合八字,将之看得重之又重。”

“承如夫人所言,这亲事是我夏家高攀了,我们哪敢看不上?夫人真是误会了。”

为了促成婚事,夏大夫人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

“夫人,这庚帖您先收回去,有什么误会,咱们慢慢解释清楚...”说着竟是拿起庚帖往宋大夫人怀里塞。

“呵!”宋大夫人冷笑一声,被夏大夫人的不要脸气到,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她直接拍开夏大夫人的手,夏大夫人一个不防,夏语薇的庚帖就这样掉到地上。

“夏大夫人,你女儿昨儿在皇恩寺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她不客气道:“若是你不清楚,麻烦你跟人打听打听,你女儿所作所为,我实在说不出口。”

夏大夫人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夫人,这事我也听语薇说了,她以为我身子不好,是去庙里替我祈福的,结果不小心冲撞了皇太弟殿下,不知怎的,就有了那样的误会。”

“夫人,我家语薇也算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什么心性,你难道不清楚吗?又善良,又孝顺...”

宋大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正因为从小看着长大,所以你家女儿我清楚得很,这种事她绝对做得出来!

“夏大夫人,是不是什么误会我不管,也不想知道,皇上都亲口发话,说她不知廉耻,我宋国公府如何能让她进门,让我宋国公府蒙羞?”

“夫人!”夏大夫人脸躁得不行,仍是嘴硬道:“皇上定是误会了,我家语薇...”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国公爷和世子,都是这个意思!”

宋大夫人懒得跟她拉扯,“识趣的,快点将城儿的庚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回去在他们面前告上一状。”

——

黄昏的时候,宋图回来,宋大夫人殷勤地替他更衣,“夫君今儿出去辛苦了。”

上次被齐皇杖打后,宋国在家养伤到今日。

“城儿的庚帖拿回来了。”

宋图淡淡嗯了一声,在家闷了些日子,眉宇间反而越发阴沉。

他将外袍除下,对宋大夫人送过来的舒适常服视而不见,“将那件暗紫菱形纹的长袍过来。”

宋大夫人手心一紧,“夫君还要出去吗?”

“约了洛大人喝酒。”

这才刚好,又要去青楼喝花酒?

回来至今,不光没碰她,那后院的几个姨娘,一个都没碰过!

清楼的那些小贱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宋大夫人又怨又恨,面上却是半点不敢表现,反而装出贤淑的样子。

“夫君今晚可回来?我让人备好宵夜。”她找出那些暗紫菱形纹的长袍,递宋图穿上。

“不用了。”宋图挥手让她走开,自己穿好衣裳,系好玉带,转身向外走去。

宋大夫人咬着牙,“夫君慢走。”

——

自那日宋图曝出清楼的幕后老板是叶渺后,往日日日流连的那些官员们,全都销声匿迹。

不过清楼的生意不但没降,反而升了,除了怕被抓住把柄的官员们,许多没有去过清楼的男人,皆抱着看看公主开的青楼的好奇心思去一睹究竟。

但是用清楼来拉拢朝中官员打探消息的目的,却是达不到了。

纯娘有些遗憾,她想将清楼转让,要是不行就关了。

可是看到楼里的姑娘们背里暗地忧心未来,面上强颜欢笑的模样,她又有些不忍心。

她在青楼待得久,最能体会这些可怜女子们,身不由的无奈。

有她在,她尚可让姑娘们自由选择,不愿接客不接客,不想接的客人不接。

可若是转让了,或是关了让她们去别处,谁知道会遇到个什么样的妈妈?

纯娘纠结了几日,最后决定问问叶渺的意见。

以公主的身份开青楼,只怕背后会遭人指指点点。

如果叶渺没意见,这清楼就继续开下去。

“纯娘,宋世子来了。”

纯娘收回思绪,拿出小铜镜照了照,“来了就来了,让殷殷招待他便是。”

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没必要虚与尾蛇了。

“怕是不行。”丫鬟道:“殷殷姐去了,宋世子将她赶走了,指明要见纯娘你。”

丫鬟斟酌了一下,“宋世子还带了洛府尹和不少人来,看那阵势,只怕是要闹事。”

闹事?他敢!

纯娘将小铜镜啪的一下放下,往外走去。

“各位大人们,好久不见,都坐啊,怎么还站着?”除了宋图外,他带来的其他官员们都尴尬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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