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女士见他没说话,又继续,“你们当年那个签字结婚,讲道理,我们娘家是没人认可的,苏苏认了,我们也没话说,但是你做人老公做成这样子,我就有话说了!”
“要是我们家老陆这幅德行,我早早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了,我还留着过年吗?”
“好端端的,干嘛拿我举例子,你说时宇啊,老洛啊不是都挺合适?”老陆抱怨。
“闭嘴,说正经事呢!”胡女士轻喝。
老陆同志自己比划着给自己拉上封条。
胡女士再看秦远川,“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娘家人,都支持离婚,小伙子你要是不服气,先检讨检讨自己……”
秦远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看到极点,白苏暖怕双方闹太僵,不利后续继续谈判,赶忙打圆场,“爸,干妈干爸,让我跟他单独聊一聊!”
宋之行,胡女士,老陆三人相互看了眼,先后离开。
“你,都好了吗?”白苏暖问。
“什么?”秦远川反问。
“你的伤!”白苏暖解释。
“呵……”秦远川扭头笑,“我的伤,怎么好得了?”
白苏暖低头,“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晚些时候再坐下来好好聊!我先跟爸爸住酒店!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找我!”
秦远川大步迈到床前,抓住她的手腕,“白苏暖,你有没有心?”
“我们的孩子没了,你有没有安慰过我一句,我是冷了你几天,你就要跟我离婚?杀人诛心,你够狠!”
手腕上传来剧痛,仿佛要被他捏断,她没有喊疼,力辩道:“我没有心。你有?孩子没了我不难过吗?我到现在都没有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现实,怎么去安慰你?”
“说服自己,你说的好听,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计划好的?没了孩子,没了羁绊,你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我离婚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到底,他还是认为她就是故意把孩子弄没了。白苏暖苦笑,“装睡的人,我要怎么把他叫醒?你走吧,离婚的事,我们走法律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