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妮白了脸，道：“博士，我没有！我发誓！”

博士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她。

这样的沉默宛如杀了她一样。

莱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最后，博士才慢慢的说道：“起来吧。”

莱妮的呼吸平缓了下来。

“下次，注意一些。”

莱妮不甘心的紧咬下唇，道：“博士，为什么？她这样对你，为什么还要将她带回来？”

刚问出口，莱妮就后悔了。

因为博士的眼神变得冰冷。

“不该问的，别问，你是个听话的孩子。”

莱妮不敢抬起头，大气不敢喘。

“将那两个小鬼也一并抓回来。”

“是。博士。”

博士看了她一眼，冰冷的眼神慢慢褪去，又换上了令人熟悉的温和，道：“莱妮，你想要阿雨那孩子，我会满足你，只要你够听话。”

莱妮的身体一僵，没有答话。

“阿雨的记忆，也该好好清理一遍，跟着zero胡闹。”

这句话，似乎是自言自语。

但莱妮知道，博士做得到。

在一年前的时候，她被博士找到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她被博士重新改造了一遍，变得控制不住的乖巧和听话。

她怕。

她怕这个世上再也没有nini这个人的意识。

一旦她稍有不听话的趋向，她甚至连拥有自我意识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得不，成为博士做乖巧的试验品。

但……

只要能得到rain的话，她愿意的。

莱妮的头低的更下了，完全的服从之意。

博士笑了笑：“加快进程吧，我所希望的那一块，会很快到来了。”

……

林娇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还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

她有些自嘲。

如自己所想的那般，身体很虚弱，手脚无力。

“醒了？”

林娇娇一僵，并不想转过头。

“啊，娇娇，你在闹脾气吗？”

林娇娇闭上眼。

但，博士的声音却更近了，近的像是耳边低喃。

“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

林娇娇重新睁开眼，拉开了一些距离。

博士也不在意，慢慢的直起腰来，笑着道：“你饿了吧。”

饿，饿的肠子都快要绞痛了，但她没有坑声。

博士的耐心却很多，淡淡的说道：“先起来吃饭吧，我带你认识一些人，你会喜欢的。”

林娇娇控制不住的按照他的指令行事。

下了床，身体很软，但还是能勉强行动。

也对，这个魔鬼一贯最会控制人，恐怕在她昏睡的时候，他控制了她的身体。

这一个手段，并不陌生。

“娇娇，如果你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的话，我会忍不住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你不会想体验的。”

林娇娇一僵，攥紧手，一点点的压下了自己的厌恶和抗拒，变成麻木。

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和博士作对，只会带来更差的结果，那不是她想要的，一时的骨气根本不值当。

见她如此听话，博士笑了笑，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

“对了，娇娇，我有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只有你被允许呼唤。”

“我的名字是。”

“凌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