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却将目光放在了烂黄瓜的身上。
“烂黄瓜,上次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杜老大把我当做赌资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乔时丢掉了杜老大,一步一步的靠近烂黄瓜,烂黄瓜心虚又害怕的一步一步退后。
现在的乔时,脸上被喷溅上了一些鲜血,骇人的很。
“梅春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当时大家只是开玩笑说说罢了,没想到杜老大真的回去抓你啊。”
“我要你的解释有什么样,天天的恶心人,我看到你就觉着恶心,你这样的人还想要非礼我,非礼我不成就胡编乱造!给你脸了是不是!”
没有再废话,乔时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拿着板凳,直接将板凳朝着烂黄瓜身上抡着。
虽然有时候暴力不可取,但是对待这种人,讲理纯粹就是对牛弹琴,说不定讲着讲着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将烂黄瓜打的半死,乔时丢下了板凳,最后又重重的踹了一脚杜老大这才拎着菜刀离开。
离开之前,乔时回望着整个赌场,冰冷的声音传透整个赌场。
“以后,再让我看到杜老大来这里赌钱,我不介意将这里砍的底朝天。”
说罢,乔时还亮了亮手里的刀,赌场的人一阵唏嘘。
只不过却没人在意乔时所说的,再怎么说,乔时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弱女子,而他们,却是一群大男人,怎么会怕一个弱女子。
只是这杜老大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个娘们打成这个样子。
在乔时离开后,众人连忙拿起杜老大的断指,借了拖拉机,带着杜老大去了镇上的医院。
——
乔时回到家后,安静了两天,两天没有任何人过来,不过左邻右舍看着她的目光都很诡异,还带着害怕,一个个的看到她都绕路走。
下午,乔时刚刚将猪和鸡喂过,就见杜钱钱急匆匆的走过来,一脸的焦急。
“梅春姐姐,梅春姐姐……”
“怎么了,走的这么快做什么。”
乔时连忙上前将人给扶着,就听杜钱钱粗喘了一口气,接着摆了摆手
“我没事,梅春姐姐,我听人说,你把杜老大的手给剁下来了,还把你婆婆给打了一顿,是不是真的?”
“嗯,怎么了?”
乔时淡淡的点头。
杜钱钱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咬着唇哽咽出声。
“梅春姐姐,你赶紧逃吧,我听说吴氏和杜老大找了村长,说你被妖邪附身,要把你烧死,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凭什么他们打你辱你可以,你伤了他们就是妖邪附身,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杜钱钱哭出声,声音中全是不甘,不仅仅是为乔时,还有为她自己。
她们的命运何曾相似,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对于乔时对杜老大的做法,杜钱钱没有一丝反感,正因为她了解过杜老大和吴氏对乔时曾经的所作所为。
这根本不是一个女人应该承担的!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你讲那些事,梅春姐姐,他们不会放过你,你该怎么办啊……”
此刻的杜钱钱,眼中全是自责,以前的梅春,逆来顺受,就好像个傀儡一般,没有丝毫的自我。
后来,她欣喜梅春的改变,笑的那般的灿烂,就好像一个木偶,终于有了灵魂。
可是此刻,杜钱钱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
这里的人,全都有着那些吃人的思想,她根本就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