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都变得凝滞了起来,陆枭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甚至是连胸膛都不再起伏。
双手在不知何时攥紧,又缓缓松开,他指尖轻颤了下,最后似整个人都像是隐没在了晦涩的的阴影之中。
被从所未有的钻心痛楚滋味袭上心头,一点点的吞噬麻痹着他。
温弦试探着看过去,看他神色不对,轻咳了声,视线闪烁:“陆枭……”
她伸出手,去讨好般的触碰他的。
指尖传来他大手的温度,他没有握住她,也没有拒绝。
温弦不在意这些,只是兀自攥紧了他的手,再开口的时候,缓缓道:
“我,我也不知道会成这个样子,这是在拍戏,我,我没办法,不过我答应你,后面我会好好注意的,不会再向现在——”
陆枭突然就淡淡嗯了一声,微微垂下了眼睑,没再有任何声音。
温弦心头蓦然就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仿佛再对多的话解释,都无济于事,毫无用处。
陆枭动了,他将医药箱放在了桌子上:“坐上去。”
温弦:“……”
她后退一步,听话的坐在了桌子边缘。
随后,温弦就那么看着他从医药箱里拿出跌打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掀开她的衣服,直接落在她那淤紫处。
她闷哼一声,疼痛传来,可是她却死死处咬着唇瓣,不敢出声。
他揉着那淤紫处,还带了些力道,她明白他是在给她活血化淤,可她怎么能不痛。
痛又怎么样,都被她全部忍了下来。
怕让他再心疼。
最后她干脆顺势拉过来了他的脖子,自己小脸都埋入他的胸膛。
只有当鼻息间都充斥着他身上的气息时,她似乎才能短暂的忘却那疼痛的滋味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