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撕心裂肺，毫无形象，屋里一群远房亲戚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

见靳远年只是一脸懊丧的站在原地，杜文涓扑上去拉住他的衣服，又哭起来，“你说句话啊！难道真的要因为那么个女人让我女儿离开吗！靳远年，你还是不是人！”

靳远年被她撕扯的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几个人上前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坐下来。

靳羽佳看了看沉默的哥哥和父亲，又看了看痛哭流涕的母亲，最终什么都没说，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她忽然抬头朝着楼上望了一眼。

而那个时候，乔莞就站在楼上这样看着他们。

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可是眼中却像是淬了毒一样，眼神充满了阴毒和怨恨，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以至于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乔莞都被靳羽佳的目光震住了。

那之后很多年，乔莞都没有再见过那样尖锐的目光。

当然，也没有再见过那样混乱的场景。

一直到她和靳禹城结婚那天。

“乔乔，乔乔，想什么呢？”

饭桌上，正当乔莞胡思乱想走神的时候，旁边的苏燕蓉忽然敲了敲她的桌面，出声叫了她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