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当年犯了多大的错,难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为什么被排斥在南家的权力中心之外,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
南致远其实也是一肚子火,作为一个男人,开会被要求和女人们一起回避,他能不窝火吗?
“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吗,你还把过错全推在我身上来了?像话吗你?”白桦骂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讲道理,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国外,说不定客死他乡呢。”南致远也上火了。
“你竟然说是你的功劳?这一次能回国,那不是因为我生了病?不然你真的是要客死他乡了!”
“你得的病,那不是假病吗,还不是我出的主意,要不是说你得了绝症,你能回来……”
“你闭嘴,这话是能说的吗?不怕隔墙有耳?”白桦低声吼道。
南致远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布衣居,可不能乱说话。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白桦的病是装的,那恐怕马上会被赶走,以后是再也不能回来了。
“行了,不说了,我们走吧。”南致远说。
“等等,我看南辰没有回他的房,他好像是往老爷子的书房方向去了,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商量?”白桦问。
“有什么事要商量,那又怎样?关我什么事?”南致远说。
白桦一听,更加生气。
“你听听,你一个南家的人,竟然说南家的事不关你的事?人家不让你参与,你就不能主动去关心一下,这样你才能慢慢融进南家你明白吗?”
“可是人家旁听都不让我参与,我有什么资格去关心?我根本没机会好吗?”南致远也火了。
“算了,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烂泥扶不上墙,随你去吧!”
白桦气极,转身走了。
南致远赶紧的追了上去。
这边老爷子的书房里,老爷子又在写字。
这个时间,平日里老爷子确实是该睡了。
但今晚他睡不着,因为他担心着南辰的事。
所以他在书房等南辰,他知道南辰会回来找他。
果然,他才写了两个字,南辰回来了。
“爷爷酒量还行,今晚喝了不少,还能写字。”
南辰站在书桌前,看着爷爷写字。
“字还行吧?”老爷子问。
“还行。”南辰老实地回答。
“只是还行?”老爷子不满意了。
南辰一愣,“哦,是很好,爷爷,您怎么也喜欢被人拍马屁了?”
“所你说我的字很好,是在拍马屁?”老爷子问。
“那倒也不是,确实是挺好的,但没有我说的那么好。”
“行了,不说我的字了,你告诉我,这两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突然失踪?你一个大集团的总裁,突然失踪,你知道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老爷子停下笔说。
“我知道,但我非去不可,我是去越国了。”南辰说。
老爷子都惊了一下,“你跑去越国了?一个人就这样跑去越国了?”
“不是一个人,我带着乔战和姜哲去了的。”
“你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