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月桐又是一怔,数秒便反应过来,原来君泽德今日的异常确实有企图,听起来像是和白四小姐有关。
“他们俩的事情臣妾怎么可能清楚,二皇子应该去问当事人才是。”
百里月桐冷冷回绝了男人的要求,不过心里却暗暗揣测着他的用意。
“你似乎很反感本王?”君泽德的眼睛眯了眯。
“臣妾不敢!”百里月桐淡淡道:“二皇子与臣妾素无往来,又怎谈得上喜欢或反感。”君泽德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光亮,唇角微勾,突然低沉道:“那……同样是皇子,为何四王妃能与三弟赏月饮茶,一起放天灯许愿,却与本王说几句话也显得不耐,难道说
四王妃与三弟之间的关系要密切亲近得多吗?”百里月桐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语气也因此而变得更加清冷:“臣妾行得正坐得端,坐得正,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如果二皇子没有其它事的话,臣妾就先告辞了
!”“本王真为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感到忧心忡忡,一个对旧人念念不忘,一个不由自主的被外面吸引……”君泽德眸底闪过一丝似笑非笑的浅意,凝望着百里月桐意味深长的低
沉道。百里月桐秀眉微蹙,男人的话彻底让她不开心了,清澈的水眸迸出一道冷冽锋芒,冷冷出声:“二皇子说够了没?与其把眼睛盯着别人夫妻之间的关系上,不如先把自己的
事情处理完善,处心积虑的打听白四小姐的事儿,不如多一些关心,切身实际的去了解她的心思。”百里月桐冷冷出声,语气不乏鄙夷之意。
君泽德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诲暗异色,不过下一秒却唇角勾扬,低沉笑出声来,幽幽地道:“四王妃说得极是,本王受教了。”
百里月桐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实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却也不愿意再做逗留,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一脸淡漠的绕过男人的身体,头也不回的离去。君泽德这一次没有阻拦她,只是回眸静静地凝望着女人离去的清冷背影,深邃的眸光错综复杂的变化着,他也越来越捉摸不透她了,将军府的花痴郡主,似乎又不像传闻里说的那样傻,反倒更像是心机颇深的女子,否则她又怎么能顺利的嫁给四皇子,还和三皇子玩起了暧昧,可刚才看她一脸正色的认真表情,着实让他有些捉摸不透到底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百里月桐回到华云宫天色已晚,洗头洗澡收拾干净,坐在屋子里悠闲的饮茶。
禇姬不知何时走到女人身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奴婢之前去慈心宫问,他们说王妃用过晚膳就离开了。王妃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百里月桐眸底闪过一抹异色,轻啜一口茶,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道:“本妃大概是晚膳的时候多吃了些,胃里撑得难受,所以到御花园走了会儿。”
正说着,门外的长廊传来丫鬟恭敬轻柔的声音:“奴婢给四爷请安——”百里月桐眸光一暗,抬手摸了摸发髻,清冷的水眸淡淡瞥向禇姬:“本妃今日戴在头上那只珍珠簪怎么没了?不会是落在御花园里了吧?禇姬,你去御花园寻寻看,那是本
妃最喜欢的一支发簪,若是丢了本妃今夜该彻夜难眠了。”禇姬眼敛低垂,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她刚才也听见了长廊外传来的声音,知道君煜麟正朝这边走来,可是百里月桐却在这个时候让她去御花园寻簪子,着实是让她
心里很不爽,却也只能乖巧顺从的应声:“是,奴婢这就去寻。”禇姬缓慢的挪动步伐朝房门走去,就在她快临近房门时,门突然被人一把掀开,一脸肃然的君煜麟出现在门口,禇姬眸光一亮,闪过一抹欣喜,刚才她故意放慢脚步,就
是希望能够和男人遇正正着,这会儿更是眉眼含情,身姿婀娜,妖娆的上前微微欠身行礼:“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万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