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榕微微一笑道:“死丫头,大惊小怪什么?你看你,都脸红了,这说明什么啊?说明你也觉得楚雷不错啊!何况,他可是楚家的大公子啊。就算王劫是什么楚娱高层,可那如何?就算是十个王劫,也不如一个楚雷啊!再说了,你也就是订婚而已,谁说订婚的女人不能和别人见面呢?”
柳珊叹口气,摇摇头道:“妈,以后我自己的事,你不要管了。”
“怎么能不管?”正说着,柳尽义从楼上下来了:“本来我想着,王劫发达了,主动讨好一下他。现在看看,完全没必要。他王劫就算在楚娱干的再好,那也是一个员工而已,可人家楚雷可是大公子。之间的差距,天上地下,楚雷要是个大西瓜,那他王劫就是个西瓜子。”
这家伙昨天挨了柳天养两棍子,脑袋被打漏了,这会正抱着白纱布,猛地一看好像哭丧刚回来。
“对了,王劫那小子装神弄鬼说的那通话什么意思?”柳尽义看着柳珊严肃地问道:“当真你前几天差点出事?”
面对这样后知后觉的父亲,柳珊苦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又怎么样?我得找他算账啊!”柳尽义大叫道。这么一喊,伤口挣开,疼的他直咧嘴。
柳珊皱眉道:“你找谁算账?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我不知道谁干的,可我得找王劫算账!”柳尽义颇为不甘道:“你掉水里,他救你,就他?那点小心思,我懂,是不是赚你便宜了?这种癞蛤蟆,八成把你丢下水的人就是他找的,然后演一出苦情戏,然后想拉你上床。这小杂碎……早上我还讨好他,现在想一想,我都要是楚雷楚大公子的岳父了,我还能怕了他王劫这么个小流氓不成?给他脸,他不要,那好,我不给了!”
柳珊欲哭无泪,拥有这种脑回路的父亲,可能真是自己上辈子瞎了眼。
“您在这做梦吧,我要休息了!”柳珊冷冷地站起身,走到了自己房门门口,却又转身走了回来,将桌上那精致的简罗蒂盒子塞进了口袋。
马榕见柳珊收下了盒子,不禁一笑,回头喊道:“闺女,明天晚上去吃饭的时候,打扮的漂亮点,柳珏不就是娶了个二手货嘛,就让你爷爷大惊小怪的,你要是能嫁给楚雷,那咱们家还不是想要什么要什么?你顺便和楚雷提一句,我那鞋的事,不多,才几万块……”
王劫和张大彪回到家的时候也不早了,史叔和罗伯正坐在门口下棋。两老头一对臭棋篓子,可向来都是自诩象棋高手,几乎每天都要厮杀几局。
王劫凑上前去,这边支几招,那边支几招,没一会,俩老头都急了。
“我说你个小瞎子,你这是两面派啊!”
“可不是嘛,到底是我们俩下棋,还是你过干瘾来了?”
王劫厚着脸皮一笑道:“我这不是助人为乐嘛,老话说得好啊,观棋不语真孙子,见死不救是罪人。”说到这,王劫忽然一本正经道:“罗伯,您见多识广,问您一句,有没有一种虫,可以在滚烫的水中不死?”
“有啊,馋虫、懒虫还有多嘴虫!”老头不耐烦道。
王劫一砸牙花子道:“看你这老头,自己棋下的臭,还怪上我了!我说真的呢,老头,我感觉有人用这种虫子杀人。”
罗伯皱了皱眉,这次啊一本正经道:“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种虫子在!”
“看了吧,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他不知道,咱知道啊!!小瞎子,你就问老罗头,不问问我?”老史头得意道。
王劫一撇嘴道:“史叔,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厨子,文化圈的事就算了……”
“嗨你个臭小子,还瞧不起我!”老史头顿时不高兴了,不满道:“老子告诉你,还真有这种虫子,《食珍录》记载,有一种寄生在鳝、鳅、蟹身上的虫子,叫做水晶蛉,不惧高温,七八十度的水一般杀不死它!现在好像有个学名,叫颚口线虫,东南亚那边,有人用这玩意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