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没问题,可是那带有政治性,音乐和政治无关,。”
“请再请问苟教授,国歌算不算政治音乐呢?”
“这……”老头哑口无言,花白的胡子颤了颤,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就算不说这个,人家宫野先生演奏的是五弦琵琶,你的是四弦琵琶,难度不一样……”
“苟教授,作为一个专业乐手,您该不会不知道,这五弦琵琶是唐代从国内东传入日的吧!这两者并没有难易上的不同,区别在于,五弦琵琶在南北朝至隋唐之间流行,能更好地表现恢弘磅礴的气势;四弦琵琶在宋代之后流行,能更好地表现细腻感情;而且,四弦琵琶的使用人数远远超过五弦琵琶的使用人数。你说五弦琵琶更难的依据是什么?仅仅是因为数字大了1吗?”
王劫滔滔不绝,如数家珍,这个姓狗的老头被憋的半晌没说出话来,在周围一片窃笑声中,老头实在有失颜面,最后忽然撒泼道:“怎么着?我就认为五弦琵琶更难?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一个晚辈,不该垂手听训吗?让我当裁判,就得听我的!”
“您吃的盐多,只能证明您高血压,证明不了您见识就多。海里的乌龟岁数比你还大,吃的海盐比你还多,你怎么不给它装孙子?”王劫丝毫不惯着这老东西,一句话,气得老头捂着心口躲到一边喘粗气去了!
宫野洋一一笑道:“王,你气急败坏了。哈哈,既然是比赛,你得尊重裁判的结果,莫非心虚了?”
“心虚?胜负你自己知晓!”王劫不屑一顾道:“好,退一万步讲,就按这老匹夫说的,琵琶算你胜了。现在,一比一平!”
“不是算,是我本来就胜了你,这老先生是你同族,他都不认可你,你气不气,哈哈!”宫野洋一得意洋洋大笑道。
楚国雄知道这姓苟的坑了王劫,只好拍了拍王劫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道:“既然如此,那两位就按照我刚才的题目,诗词歌赋随意咏志吧!”
宫野洋一一马当先,抢着道:“既然如此,我先来,毕竟,这不是什么难事!先者为达,王,我可又算是胜你一筹了!”
王劫冷笑一声。
宫野洋一淡淡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劫,缓缓开口道:“七月云霁风和雨,云城楚井有聒蛙。泥塘败叶高端坐,自比虎豹占荷花。哇哇狂吠东来者,拒信井外有芳华。可笑天下蛤蟆类,不知东海是仙家。”
还真有狗屁不通者,没搞明白宫野洋一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人家说了几句话,就在一旁拍手叫好。
可是稍微通达一点的都知道这首诗的含义是什么,虽然名义上只是再骂王劫是井底之蛙,可最后一句‘可笑天下蛤蟆类,不知东海是仙家’分明是在对东.瀛自夸自擂,同时嘲讽王劫和同胞。
“王,怎么样?仓促之下,韵律差了些,但我自觉送你比较合适!”宫野洋一朗声笑道。
王劫面色冷峻,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荣辱的事了。
宫野洋一不仅仅是在侮辱自己,他已经越过了王劫的底线……
“喂,该你了!”宫野笑道:“不会还没想出来吧!哈哈,没关系,你只要说个顺口溜,我都算咱们平局,比如你可以说,呱呱呱,我是癞蛤蟆,虽然坐井里,也采天鹅花……楚小姐,你说对吧!”
“你……”楚倩眉心一皱,怒从心中来。这宫野洋一话里有话,是在嘲讽自己和王劫的关系……
“算了老板,和一个小虫计较什么!”王劫森然道:“矮子,你听好了,小爷这首诗叫做《七杀诗》!中间我要是停顿一下,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