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怎么真说啊!”马榕骂骂咧咧哭嚎道:“你看不出来吗?这小子就是在找珊儿的麻烦。”
王劫一抬手,将柳尽义拎了回来。
感受着从死亡线上逃回来的恐惧,柳尽义不管不顾,先打了马榕一个嘴巴,哆嗦着骂道:“臭娘们,死女人,难道我坠楼你才满意?我不说行吗?”
马榕捂着脸,梗着脖子朝王劫道:“你……你是不是要对付我们珊儿?我告诉你,我都活了一把年纪了,珊儿是我们唯一的指望,没有她,我的包怎么办?没有她,我的鞋子怎么办?你要是打她的主意,断了我们的生路,老娘我跟你拼了!”
“我找麻烦?她是你们的指望?呵呵!”王劫阴森森道:“那好,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绝望!知道知道我王劫找麻烦是什么后果!张大彪,这些人,看来还是过得太优渥了!明天给律师打电话,就说我改变主意了,要追究所有柳家人的经济责任。柳家集团所有欠咱们的钱,一分一毛都不能差,这些个作为大小股东的柳家人,按照比例承担欠款责任,有车的收车,有房的封房,总之,他们都得给我露宿街头,他们的身上,不准带走一毛钱。”
“是!”张大彪幽幽道:“早就该这样了,对待一群没心的狼,你实在用不着怜悯!”
“你……你敢!”马榕虽然仓皇失措,却还硬着头皮大喊道:“这房子是我们自己买的,那车……那车是我们自己的车!”
“敢不敢明天就见分晓了!”张大彪冷笑着,直接将桌上那二百万抱了起来,阴森森道:“这钱你们也敢花?你女儿绑了我劫哥的朋友,你们花了用命来偿啊!”
马榕和柳尽义一看两百万要飞了,脸面都顾不上了,双双跪倒扑了过来,抱着张大彪哀求起来。
“求你了,把钱留下吧,我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嘛?”
“是啊,我错了,千错万错都认了,这钱留下吧,我们已经一周没吃肉了!”
“小兄弟,你替我们给王劫求个情,把这钱留下,以后我们做牛做马都行!”
张大彪冷冷甩开了两人,毫不客气道:“你没吃肉和特麽我有什么关系?那么多偏远山区的孩子不也没肉吃?放心,要是我们的那个朋友没事,也就罢了,这两百万就替你们捐给山区的孩子了。可要是出了事,这钱的用途可就大了,比如,买你们一家三口的贱命!”
张大彪丢下冷冰冰的话,赶紧追了出去,王劫已经上车了!
柳尽义和马榕绝望又惊惧,彼此叫骂着:“都怪你,都怪你,刚才就该把钱藏起来!”
“怪我?要怪……要怪也只能怪柳珊,这个不孝女,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小阎王。当初她要不是好高骛远,嫁给王劫多好……”
“呸,你还好意思赖闺女?还不是你这贱人,非要撮合她和楚雷?结果金龟婿没钓着,珊儿倒是没了宝贵身子,王劫要是看得起她就怪了!咱们结婚的时候,我都怀疑你特麽也不干净……”
“柳尽义,你骂谁?老娘我和你拼了,这穷日子没法过了……”
马榕和柳尽义打作一团的时候,王劫亲自开车,已经朝机场去了!
“劫哥,你慢点!”张大彪在一旁感觉着汽车好像要飞起来了,一边抓着把手一边道:“我查过了,云城机场,最近的一趟国际航班是飞往吉龙泼的,还有两个小时呢!以我来看,柳珊一定是把郝萌交给了别人换了一笔钱,她一来怕你,二来搞砸了王鸿燊交代的差事,招致杀身之祸,所以,一定是往国外跑路!”
“你别忘了,飞前四十分钟就会登机!一旦她过了最后的安检,她就算是真的逃之夭夭了!”王劫一边说着,一边狂踩油门。
张大彪看了看时间,皱眉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事了!糟糕,时间恐怕有些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