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訾君十分开心,然后便是也转头看向屋檐下方的众多属下,冷声道:“退开百米,我不会走!”
于溪等人听到这话,忐忑的面面相觑。
虽然不知病变后的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最后还是乖乖的退了下去。
左丘钥见此,便是直接大喇喇的原地而坐,“说吧!有什么话这里直接说。”
当空对月,景色宜人,微风拂面,月色清亮,坐在屋顶上看满满灯火别有一番风味。除了此时的气氛有些古怪,不是时宜外。
饶訾君顺势坐在了左丘钥的身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然后轻轻一笑道:“若是能这样每次醒来便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自己最想见的人,就好了。”
左丘钥也不跟他贫嘴,只是问:“你这病情你爹知道吗?”
于溪等人退开百米之后就全部藏在各种建筑的暗处,观摩着那屋顶之上月亮下方的一男一女。
突然的,就见两人竟然直接坐了下去,一副气氛融洽的模样。
“于溪大人,这……不会果然是桃花债吧?刚才两人还兵戎相见,现在就携手并肩同坐了。”绝空感叹。
于溪竟也是无言以对。
他因看不见左丘钥的脸的缘故,所以心中痒痒十分好奇左丘钥的身份。因为爷也好奇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手中的魂草到底是谁人送的?
这饶訾君见过的人之间就猜测是否是左丘钥?如今这又突然出现一个黑衣女子看模样还曾经有过亲密举动的。可是左丘钥身体那般娇柔,这女子肯定不可能是那左丘钥的。
于溪一脸的纠结,想要从中获取有用的线索,却发现距离太遥远根本听不清楚上方屋顶那头的谈话。
左丘钥会如此询问饶訾君,是因为钟离海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蔺澜霆的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饶訾君想了想然后摇头,目光直视前方道:“应该不知,这病也是成年后蔓延突发成这样的,小时候倒是没有这样子。只是成年后,蔺澜霆和我爹之间关系颇为僵硬,所以我爹应该不知道这病情现在的具体。”
左丘钥有些诧异在饶訾君的嘴中,竟然会叫钟离海为爹。
此时她终于相信,面前的饶訾君并非蔺澜霆了。
因为就蔺澜霆对钟离海的误会还有偏见,是绝对不可能这般心平气和的把爹字叫出来的。
“所以,虽然你们是一个人,可是你却是你,他却是他么?”左丘钥第一次听说这种病症,却也不太怎么奇怪。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饶訾君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没错,我是我,他是他,并不共存。”
也不会共存。
他才不想和那个讨厌的自己,和平相处还共存一体。
见饶訾君是真的厌恶自己那个模样,左丘钥便也是明白了过来他们性格本身就南辕北辙的原因了。
若是一样,怎会生厌?
“钥钥,你不会因为他而讨厌我吧?”突然,下一秒男人就转头凑到了自己面前,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俊美妖孽的脸仿佛个孩子一般可怜兮兮撒着娇:“如果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伤害到你了,我就替你惩罚他,不管是饿他几天不吃饭还是扎自己几刀都可以,我都不会让他如意的。只要钥钥不生我的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