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睡了一个多小时,天亮后“自然醒”。
看着楚知希姿势都没换过,嘴角挂着婴儿一般的笑容,吴冕很羡慕。
拿起手机,看见奥文的留言。
这么着急?吴冕心里对奥文·罗斯柴尔德要带来看病的患者的评估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吴冕拿起手机,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
“老林,下午可能要去你道观。”吴冕把电话拨打给林道士。
“小师叔,你这太闲了吧,今儿不是周末,你不上班?”林道士笑呵呵的说道。
“上次,送你字画的那个人要来。”吴冕说道,“山下的建筑现在弄的怎么样了?”
林道士苦恼说道,“小师叔,时间太赶,我担心上冻之前弄不好。每天催着他们干,可是你知道,我能找到的建筑队和修剑协医院的中建五队完全没法比。”
“没事。”吴冕轻轻说道,“这次患者可能要送去你那面。奥文负责联系部里面,要不还找中建五队?你看行不行。”
“……”林道士怔了一下,没听懂吴冕在说什么。
“先告诉你一声,省得没什么准备。”吴冕说道,“那就这样,随时联系。”
“小师……”
林道士说话的速度完全赶不上吴冕挂断电话的速度。
一句话没说完,吴冕已经挂断,手里捻着手机,琢磨奥文·罗斯柴尔德这次来的真正含义。
……
下午,吴冕独自一人开着棕色斯柯达赶奔机场。
这种刀锋跳舞的事情吴冕肯定不会带着楚知希,把她留在医院看护患者,吴冕估计自己要有几天见不到丫头。
机场地勤人员已经熟悉了这辆小破车,每每它来机场,接的都是私人飞机。
吴冕进入机场的一个角落,黄金波音已经停稳,那辆老爷车缓缓驶离机舱。
奥文·罗斯柴尔德从扶梯上下来,吴冕招了招手。
“吴,我对你的固执表示很不满。”奥文·罗斯柴尔德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见面之后没有寒暄,直接说道。
“奥文,你知道我对FBI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吴冕笑着说道。
一边说话,他一边把手搭在奥文的肩膀上,熟络的说着。
“吴,又不是去美利坚,你为什么这么谨慎。”
“奥文,这里面的事情你比我更了解。”
“你又没想颠覆铸币权,其他都不是问题,你的身边有我在。”
“你还没进美联储,假设哪天你成为美联储委员,能在决策层面有话语权,我想我就能重新出国看看。”吴冕笑着说道,“不说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我只是一名医生,我们是朋友。”
奥文·罗斯柴尔德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