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孤御寒额头冒着热汗,他紧紧盯着她有些迷离的水眸,嗓音粗哑:“小贝贝,答应我一件事我们才继续。”
“好,什么都答应。”她已经完全让火热给控制了理智,只想着他快点说完继续。
“以后不许再对自己的身体乱来,因为……你的身体是我的,如果再虚弱一次,我会让你尝到真正的什么是欲求不满,知道吗?”他严肃地蹙紧眉心,认真地警告她。
贝贝频频点头:“好,我以后会一直很强壮,不会再虚弱!”
她一口答应下来,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想要动去那股空虚,现在她只想他快点纾解她渴望。
“记住你说过的话!”
终于,他漾开了薄唇,下一瞬,随即狠狠地吻住她,同时有力地进入她,听到她满足的娇吟,他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驰骋,让她为他更加动情地呐喊。
上半夜,娇吟阵阵,下半夜,求饶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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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杆,雪光莹莹,淡淡的阳光反射着映雪,世界一片雪白。
贝贝动了动,眼睛还没有睁开,眉毛已经深深皱起。
好酸,浑身无力!
一双温热的手轻轻覆上她的眉心,力道适中地按摩着她的两边秀眉处的穴道,柔柔温温的触感,好舒服。
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一声,偏脸对正按摩的手,依然不肯睁开眼睛,娇颜微微漾开,全然享受的表情。
孤御寒轻轻低笑:“小贝贝,你很会享受嘛,对我的服侍还满意不?”
“恩,非常满意!”她闭着眼睛喃喃,语调却是轻扬的,她喜欢醒来的时候他在身边的感觉。
按摩进行了一会儿,她舒服地又想睡去,却在这时,臀部被拍了。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贝贝几乎是立即睁开眼睛,本能地伸手揉向可怜的臀部,杏眼瞪瞪:“孤御寒,你做什么打我?很痛耶!”
“不痛打你干什么?”他挑眉觑她。
“你……”贝贝气闷地想要反驳,却让他严厉的眼神瞪住。
“小贝贝,告诉我,你昨晚都答应过我什么?”他突然变得严肃。
变脸跟翻书一样快!
贝贝嘟了嘟嘴,却感到疑惑,她昨晚答应过他什么?
“小贝贝……”他的声音又轻又拖得很长,危险的意味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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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了你以后不会再让自己虚弱嘛。”在他还没有采取危险行动之前,她很狗腿地迭声回答。
呼呼,还好最关键的时候她想起来了,不然……他又来个这样羞人的折磨,她会提早进入更年期!
想起自己昨晚的豪放,她就想拿块豆腐撞死算了,天哪,她她她……又抗拒不了他主动贴过去了,惨了惨了,她以后会不会越来越色,越来越豪放?
不行不行,她要纠正自己这种恐怖的堕落,不能再让这条色蛇给带坏!
“算你识相!”孤御·寒挑眉,觑她一眼,见她如释重负的表情,忍不住轻笑。
贝贝转了转眸子,干笑着:“是的是的,我一向都很识相。”
呜……她好像很没骨气。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是做大事的人,要能屈能伸,为了她高洁的洁身自好品德着想,她暂时不能得罪这条卑鄙无耻专门利用美色的色蛇,等风头过了再说。
“小贝贝,今天我要出去,吃晚饭之后,你乖乖地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孤御·寒一边穿衣一边说,末了,还很好心地跑来帮她梳头。
“哎呀,孤御·寒,你是梳头发还是拔我的头发,痛死啦,不会梳就别来折腾人嘛。”贝贝嘟着嘴巴,伸手揉着头皮,为了不让自己继续遭殃,很快地从他手中抢回梳子。
看她一副嫌弃的表情,孤御·寒郁闷地撇嘴,然后很自傲地扬唇:“小贝贝,我给你梳头是你的殊荣,竟然还给我嫌弃!外面一大把女人等到头发白了都等不到这一项服务呢。”
“得了,那你到外面去给其他女人梳头去。”贝贝不以为意地撇嘴,继续梳着长发,唉,头发好像长了不少。
挑挑眉,他墨玉般黑亮的眼眸眨了眨,桃花粉唇斜扬:“好啊,那我去外面给青睐我的姑娘梳梳头去,省得留在这里让人嫌,好啦,那我走了,你慢慢梳。”
说完,他当真转身往外走去,俊庞习惯地一副淡悠悠的表情,看样子,还真的是要到外头找女人梳头去。
贝贝暗暗咬牙,心头不断地泛酸,再烦闷。
重重地放下梳子:“啪!”
她倏然站起来,“咚咚咚”三两下跑过去,很用力地拽住他雪白飘逸的衣袖,恶狠狠地昂头瞪他。
“孤御·寒,你……你敢给我出去乱搞试试看,我……我阉了你,让你以后连冲动的时候变蛇也不用再担心爬爬的时候会被磕到了!”
闻言,孤御·寒的嘴角抽了抽,他转眸,又好笑又好气,挑眉,凉凉地俯视她气鼓鼓的脸蛋:“小贝贝,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