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熏遥喃喃低语,很熟悉的名字,听到他死了,她的心怎么那么痛,真是为她死的吗?
“对,他死了,就是在你落崖的那处崖上被韩慕楚逼死的。”费正齐一脸淡漠地说。
“可是,他们明明是兄弟,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是骗我吧?”乐熏遥伸手抚住胸口,那心痛几乎让她窒息,但她还是要问清楚。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韩慕楚,我想他应该会说得比较清楚。”费正齐平静地说。
乐熏遥摇着头,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怪不得她总觉得那么累,原来真是过去太沉重,她根本是不愿意想起那些事。
费正齐轻轻擦着乐熏遥脸上的泪,乐熏遥不再抗拒,就靠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她需要发泄,费正齐柔声说。
“你的头疼病是两个方面造成的,一个方面是你头部的淤血,另一个方面是你的心理问题,你今天不是没有犯病,那就说明,你自己也害怕知道过去的事,只怕是你自己的心结造成的。”
乐熏遥一直哭着,费正齐的话是说到她心里去了,她真是想去问问韩慕楚,可是她已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他竟是没有找来。
她不由回头看了看医院的门,四周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其实她知道费正齐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来,那她要怎么才能逃脱呢?
“韩慕楚不会来了,他已经走了,回了南方,烟儿也跟着一起走了。”费正齐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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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像是下棋一步一步走下去,走着走着,就一步步把韩慕楚往高处推。
078 奇怪的男人
乐熏遥的泪一下子止住了,她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慌地看着费正齐,不是因他的话,却是因韩慕楚的离开,她强作镇定地说。
“韩慕楚走了,不可能,我刚才还见过他,他怎么可能会走!”
费正齐笑说:“你去薛萧南办公室的时候,他就从后门走了,估计现在他的专机已经起飞了。”
“那罗情游呢?他也不管了吗?”乐熏遥不是滋味地问。
“罗情游?你希望他为了罗情游留下来吗?你心里不见得会这么想吧?”费正齐脸上是淡淡的讥笑。
“你别说了,说再多,我也不会信,更不会跟你走。”乐熏遥心一横说。
“你可以不跟我走,但一个月以后,你必须与我举行婚礼,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你逃不掉了。”费正齐是一脸得意的笑。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以不做乐熏遥,大不了我再做回柳昔霓,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乐熏遥冷哼一声。
费正齐从口袋里拿出两串钥匙,递到乐熏遥面前,笑说。
“这是你的车钥匙,还有你房子的钥匙,那套房子怎么样?还有衣服,全是我亲手安排的,应该很合你的心意吧?”
乐熏遥皱眉看着费正齐,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难道他就是白笙吗?她摸着额头说。
“你到底是谁?一开始你告诉我,是白笙改造了我,你又说自己不是白笙,那你跟白笙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可能跟他没有关系吧?”
“这是你不该知道的事,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费正齐说完,就把钥匙塞到了乐熏遥手里,他转身就要走。
却有一个娱记不怕死地跑了过来,费正齐倒是停下脚步,笑着看向那记者,乐熏遥一下子傻眼了,她走过去想阻止他口出狂言。
却被他一把拉到了身侧,她没听清楚记者说什么,只知道他很愉快地宣布了他们的婚讯,还很耐心地回答了记者们提出的所有问题。
直到人群散去,她才有机会挣脱他,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疯子!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见钟情了!我又是什么时候答应一个月后嫁给你的!”
费正齐看着她一脸的怒气,只是笑了笑,转身就往一边的车子走去,乐熏遥看着他的背影,气得把西装扔到地上,使劲踩了又踩。
费正齐的笑声又传入她耳里,她恨得把钥匙也扔了,她一脸挫败地坐回石凳上,这一切的事,她真是想不通啊!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还是走过去捡起钥匙,如果不拿钥匙,她岂不是无家可归了,真是没想到,绕了一圈,又是只剩她一个人!
乐熏遥往路边看去,她的车子就停在路边,她又想到费正齐的话,转身走向医院,急急往手术室走去。
手术室外,韩慕楚真是不在了,青瓷却站在门口,还有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夫人,您回来了,先生已经走了,韩氏出了急事。”青瓷笑说。
“韩氏?”乐熏遥不解地说。
“就是先生的公司。”青瓷说。
“烟儿也走了吗?那情游怎么办?”乐熏遥想了想问。
“小姐也一起走了,等罗小姐的伤好一点,她也会回S市。”青瓷笑说。
“先生就说了这么多?没说别的吗?”乐熏遥不死心地追问。
“先生还说,对柳昔霓已经是仁之义尽,而对乐熏遥却是无话可说,让您自己思量。”青瓷这次是低着头说。
乐熏遥听了那话,心里有气却无处可泄,这是什么话?无话可说,要了她的身体,夺了她的心,就给她‘无话可说’四个字!
这时,手术室门上的灯灭了,门很快打开了,情游被推了出来了,乐熏遥确定她真是没事就离开了医院。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