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用韩慕楚作为诱饵,情游爱上了那个男人,你却让他死了,情游肯定不会独活的。”
常斯诺有些复杂地说,“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是费正齐开的枪,我也阻止不了啊。”
韩慕熏直视常斯诺的眼,“那费正齐为什么要开枪呢?他会看不出那个韩慕楚是假的吗?这里面肯定有隐情,是不是?”
常斯诺却深情地说,“我一直想让你认祖归宗,恢复韩姓,得到你该得到的一切,再也不会因为没有背景,而遭人嘲笑!还因为受了委屈,却找不到人倾诉,而夜夜含着泪入睡!”
韩慕熏低头避开常斯诺眼里的深情,她嚅嚅道,“连这些……,你都知道吗?”
常斯诺不让她有机会逃避,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他很认真地说。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对自己没有任何信心,身体又一直不好,所以你才会……”
132 圆梦35 五十年的承诺
常斯诺的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当初原以为的幸福,却如昙花一现,仅仅只是维持了一年,他们之间就出现了问题。
那么多悲伤的记忆真是让他刻骨铭心,不管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都深深地刻在了心底,他只希望悲伤快点过去,幸福会永远留在他们身边。
韩慕熏的心却全乱了,过去的一切,慢慢地在心间流淌着,尽管是悲伤的,却又是甜蜜的,尽管想起来,心会痛,但他的那份爱却让她感动,她有些急促地说。
“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子了,我会一直都守着你,连任何一个离开你的念头也不会有了!”
常斯诺轻轻捧着她的脸,“我现在只要你说,会动手术,并保证一定会醒过来,也不会把我忘了,你会一直好好的,可以吗?”
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基本算是半?裸的她,直觉冷气太足,她猛地打了个冷颤,可是他依然认真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她知道再也避不过,心里也变得很烦躁,她心慌意乱地说。
“诺,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的保证呢?我的病很严重吗?可不可以不要动手术,我不想把过去的事全忘掉啊!”
常斯诺看着她的心慌,他真是不忍心再逼她,可是,如果不逼她,她什么时候才愿意,从她那个自以为很安全的象牙塔里出来呢?
他却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她的蛮横,却成了他的致命武器,他撇开敏感的话题,强作轻松地说。
“影凤现在开了一个婚庆公司,说是要打造全国实力最雄厚婚庆公司,她主动要求,由她包办了我们的婚礼,并精心策划了一场室外婚礼!”
韩慕熏看了眼常斯诺,他不再逼她,她的心怎么就空空的呢?是不是真的是她错了呢,可是她真怕又是一场空啊!
她想到影凤那张总是洋溢着自信的笑脸,尽量影凤与杜唯之间,也经历了不少风浪,但影凤也没像她这般丧失一切信心啊!
“影凤是想做红娘了吗?她倒是想得开,遭受再大的打击,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如果我……”她喃喃地说。
常斯诺慢慢理着她的衣服,很快,衣服就穿好了,他轻轻抚着她的发,动情地说。
“熏,你也能的,你看,你现在有爸爸,有哥哥,也有了家,还有影凤这样的朋友,你完全可以乐观起来啊!”
韩慕熏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可是,我……”
常斯诺却把手指贴到她唇上,堵去了她的话,他一脸坚定地说。
“没有可是,现在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做我的新娘,留下最开心的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把我忘了,只要看到自己的笑容,就能体会到幸福,那么,那些记忆也没有用了,有幸福不就行了么?”
韩慕熏看着常斯诺眼里的期待,他在等她的决定,如果嫁给了他,那她就必须遵守一辈子的承诺,她真的可以给他这样的承诺吗?
可是,她并不知道具体的病情,也没人告诉,是不是很严重,才没人敢告诉她吗?她皱眉问。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病,到底有多严重,如果不动手术,会怎么样?要是,动手术的话,又要冒什么样的风险?”
常斯诺没想到她心里的想法竟有这般复杂,还以为三言两语就能骗过去,她如此一问,倒是让他有些难回答了,就只能避重就轻地说。
“白笙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你最多就是把柳昔霓忘了,乐熏遥也忘了,把一切都忘了,做一个透明人啦!”
韩慕熏看着常斯诺,她知道他没有说实话,但他对她如此用心,如果她还要一再拒绝,那她还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女人!
她就那样一直看着他,眼里的犹豫渐渐淡去了,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点了点头,很是认真地说。
“好,大不了,就做一个透明人,也好远离悲伤,从此心里只有幸福!”
常斯诺见她的心已经软了下来,怕她回头又要改变心意,就又慎重地问道。
“我要的幸福是一辈子,不是一年,也不是两年,甚至不是十年,我要的是五十年,你能做到吗?”
韩慕熏真是搞不懂常斯诺,一边说她的病不重,一边又逼着她说出承诺,她忍不住大声说。
“为什么你一定要逼着我说出承诺,难道空口的一个五十年的承诺真的有用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吗?”
常斯诺微微一怔,是的,他应该说出实话,如果他连说出实话的勇气也没有,又怎么能让她说出承诺呢!
“之前,白笙应该跟你提过病情,他并没有说出实话,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如果由他主刀,只有50 %的成功率,如果失败,你就会成为植物人,所以,我要有你的承诺,万一你醒不来,也许……”
他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韩慕熏也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急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