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章:BBQ(2 / 2)

恺撒没怎么听懂林年的成语,但大概知道对方的意思,看向林年只点了点头。

“问题应该不大,暴露只是迟早的事情,这次情况危机谁也没有资格出来抓你们落下的话柄,卸磨杀驴这种事情虽然上面经常做,但也起码不会太过分。”林年说,“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好一些平时的调整,技巧固然有用,但不要太过于依赖了,毕竟你们不是我。”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我觉得这话有些凡尔赛。”诺诺扫了一眼三个男人那心照不宣的眼神耸肩评价道。

苏晓樯左看看右看看倒是没有多问,不该问的别问这个道理她是清楚的,遂又往林年嘴里塞了一块包菜牛肉,后者的谜语人过程也被打断了,老老实实地在女友的喂食下举手投降。

卡塞尔学院校规15章4条规定过,执行部参与行动的人在结束后一律不允许互相交流行动细节,任务结束一切封存档案,所以就算是浩劫过后的现在他们统一的没有聊起那一天的惊险和刺激...倒也是可惜了。

“恺撒说今晚有party,在诺顿馆的遗址上举行,受邀参加的人都是参与了龙王战争的成员,‘青铜计划’的参与者会成为特邀宾客。”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年现在的所想,诺诺看向了床榻上端着碗的男孩举了举可乐示意说。

“怪不得今天寝室楼里的人比以往的还要多,都是在准备着晚上的party?”芬格尔面目严肃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不存在的领结,“我觉得大战之后不少心神流离的师妹等待着我去拯救...”

“又有party?怎么感觉学生会不是在开party就是在开party的路上。”苏晓樯感慨,来卡塞尔学院一段时间,她真心觉得party和联谊比课还要多,而且每个学生对待的态度也是比挂科还要严肃。

“毕竟学生会的主席一年能找借口给自己女朋友送三十次以上的礼物,想找借口开几个party不要太简单了。”陈墨瞳毫不介意在‘外人’面前损自己男友的面子,而恺撒则是以摊手作为应答。

“无论是康斯坦丁事件还是学生们尚未知道的青铜计划内情,青铜与火之王的覆灭代表着所有人头顶的阴霾和高压暂时被掀翻了,那么理应有压力的宣泄口,一场party再适合不过了,除了学生之外我们还要邀请了教授和学院主任,在学院重建这个档口我们需要一些蓬勃的焕发情绪。”学生会主席总能三言两语给自己的兴趣和放纵找来正当理由。

“...对了,路明非呢?BBQ这种事情他应该最积极,怎么没见到人,上厕所去了吗?”林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

但这时他也发现身旁的芬格尔则是以一副你个渣男居然现在才想起人家的表情看着他,“你居然现在才想起‘明明’...他上午去了校长办公室后中午就离开了。”

“他上午去过校长办公室吗?”

“校长的下午茶总不是你一个人的特权,虽说自从你来到学校后校长大部分时间都被你霸占了...这样说起来好像有些怪怪的。”大胃王芬格尔砸吧咂嘴试图继续从烤架上捞吃的,但却被苏晓樯打掉了筷子,大概意思是这些新的鸡翅上的写了名字的。

“上午喝的茶能叫下午茶吗?”诺诺问。

“那就上午茶,反正没差的了,从校长那儿回来后他就开始收拾东西离开了。”

“怎么了,被开了?”林年顿了一下问。

“为什么你会被联想到废材师弟被开除?废材师弟可是继你之后校长的第二个私生子啊...不少人都在会怀疑你们两个人是不是校长的双胞胎什么的。校长把他自己开了都不可能开除你们两个,尤其是你们两个在两次龙王事件中都立了头功的情况下。”芬格尔挑眉看向林年一副八卦相,“还是说路明非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回来了才被校长秋后算账了?”

“...也不好说。”林年居然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但这个回答多少都让芬格尔和苏茜等人当做笑话了,在他们眼里林年在执行部任务和正经场合之外也并非是一个严肃一板一眼的人...但很少人可以注意到烤架边上恺撒的神色微微有些异动,但最终却还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废材师弟不是被开除了啦,他请假了一下午去芝加哥火车站了,好像是想出去旅行放风两三天休息一下。”芬格尔最后还是解释了,“目的地好像是纽约?估计是想去看看自由女神像什么的,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吗,叫不到自由女神像不是男人什么的。”

“虽然芬格尔师兄你的中文一贯很好,但在俚语方面还是难为你了...所以路明非是去纽约旅游了吗?他一个人?”苏晓樯给林年烤鸡翅的同时好奇地问,“这不像他的性格啊,按我对他的理解,他平时上厕所都恨不得带林年一起,这次请假出去旅游居然不带林年?”

“带林年那不必然带上你?”芬格尔扭头看向苏晓樯坏笑,“那不就被打扰到二人时光了吗?”

“我不介意的啊。”苏晓樯愣了一下说。

寝室里忽然安静了。

“但路明非介意啊。”芬格尔缓缓伸手搭在了苏晓樯的肩膀上,然后忽然憋不住了转头趴在床上狂笑。

苏晓樯怔住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芬格尔的笑点,没个好气地看向他,一旁的诺诺倒是没有苏晓樯的矜持,直接龇牙就拿烤鸡翅的铁签戳了过去,“笑笑笑,笑你妹啊!调戏师妹很好玩是吧?不怕人男朋友把你片了上烤架?”

林年放下了手里的碗扭头看了一眼寝室的阳台外,栏杆后的蓝天不再被草木灰的阴霾所遮蔽,就像手掌轻拭抚过玻璃上的灰尘露出了下面原本的湛蓝,空地上帐篷顶上的红旗被风吹得流动着,阳光照在寝室里的每个人身上都暖洋洋的,烤架上油滋滋的烤肉爆开了油花子惊得女孩们叫出了声音。

“纽约吗?”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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