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哈哈大笑,突然伸手覆到她胸口,重重地捏了她一把,坏坏地调笑:“难不成你是妖怪?如果真的是,那一定是世上最可爱的妖怪!”
“别开玩笑!”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抿着唇死死地瞪着他,眼睛里开始有泪雾凝聚,她忧急地低嚷“怀彦!我是认真的!”
“好吧,”他回归冷静,捉住她的肩膀,认真地回望着她,淡淡地宣布:“就算你真的是,我也认定了你。绝不会放你离开。”
“我当然不是!”她没好气地嘟起了嘴。
“那你还担心什么?”他松了一口气——刚刚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是妖。
不然,怎么解释他对她的身体会如此着迷?这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可是,我来自未来,一个比你们晚了一千年的文明国度。”她苦涩地低叹,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惶然无助。
“一千年后?”他微讶,忽然想起了宇文澈新婚之夜拿来那个叫“冲锋枪”的暗器。
那一晚,他们曾经翻来覆去的研究过。为它制造的精巧,工艺的先进而赞叹不已。
最后一致认定,它是出自天机老人之手,方家两姐妹搞不好就是天机老人的传人。
“是。”她黯然垂眸。
“然后呢?”他淡淡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漾着笑意——如果她没有话说了,他想继续,不知道可不可以?
“然后?就这样?”她微微气恼,不知道此刻他的脑子里根本就装不进任何东西,只想着那让人消魂蚀骨的欢愉。
“不然你想怎么样?”他伸手把她抱入怀中,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附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抚慰她的忧心:“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娘子。才不管你是比我老了一千年还是年轻了一千年。我爱你,希望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想跟你生一堆的孩子,这就够了。”
“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气恼地瞪着他,发现他根本就没认真在听!
唉!他的手摸到哪里去了?她喘*息着躲避,他却欺身过来,笑笑地诱*惑着她:“萌萌,我们来生孩子,好不好?”
“不好!”她怒冲冲地反驳。
他并不着恼,只一径地望着她,露出邪肆地微笑,覆住她的身躯,用他的火热轻轻地擦着她的大腿内侧,撩拨着彼此的欲*望,黝黑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遂。
他慢慢地折磨着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他抵住她娇柔的花蕊,在周围绕圈,却狡猾地不肯进入。
他已摸透了她的身体,极轻易就撩拨起了她的欲*望。
他低低地坏笑:“好不好?好不好?”
“啊……”她咬着唇,极力想忍住尖叫,却无法阻止身体里那一波波的快*感。
这是一场意志的较量,只要他坚持,萌萌就会留下来,他就有娘子,还有可爱的宝宝,所以,他绝不能认输。
汗水一滴滴地从他额上滑了下来落到她白皙的肌肤上,淌成一道诱人的小河。
“说好!”他霸道地命令着她,快要忍不住那要爆炸地感觉,象有一百匹马拉着他往那甜蜜的世界奔跑。
他辛苦地与欲*望拨河,固执地耍着无赖,一定要让她答应生他的孩子。
“啊……好……!”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终于败下阵来。
“乖萌萌!”他立刻象得到命令的士兵,象一匹脱了缰的烈马,狂猛地冲进了她的花园,尽情地挥洒着他的热情,勤劳地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在得到她以前,他始终认为——他那么爱她,有一大部份原因是因为没有得到她。
如果让他得到了,他肯定就能收敛心神,专心于霸业。
正文 心动的理由40
就象是若水。
在没有得到她以前,他一心只想让她后悔,要她重投他的怀抱,可一旦她真的回心转意了,想要投怀送抱了,他却索然无味了,于是他傲然地拒绝了。
又好比秀荷。在他初见她的时候,曾经为她的温柔和痴情而感动。可一旦收在身边,伴在床侧了,他却觉得不过如此,那曾经引起他怜惜的特质,反而变成了他最痛恨的缺点——他不喜欢她毫无主见,动不动就掉眼泪。*
可萌萌却完全不一样。她又一次轻易就颠覆了他的观点。
他得到了她,却并没有厌倦,反而深深地被吸引,陷进了她的情网里,再也无法,也不想自拨,只愿沉迷得更深更深!
他惊讶地发现,他对她完全上了瘾。他对她的身体几乎已达到了一种变态的迷恋。
每当她偎着他说话,给他讲述她的故事,她的世界时,他总是会心不在焉,等他反应过来,他已在她的身上快乐地驰骋,而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这几天来,他总是在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乐此不疲地剥除她的衣服。他喜欢用目光爱*抚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喜欢让她在他的注视下全身泛起性*感的粉红,喜欢用他年轻阳刚的躯体覆盖住她,温暖着她,让她激*情地嘶吼,让她兴奋地颤粟。
他讨厌她的衣服,每当她抱怨,他会害她感冒,他就会懒洋洋地反驳“有我在,怎么可能?”*
她每一个眼神,他都觉得是在邀请;她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觉得好诱*惑;她的每一次微笑,他都觉得好消魂。
他失魂落魄,他心荡神驰。所以,他象个初尝情事的小伙子般急切,象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象一头饥饿的狼般凶猛,不顾一切地爱着她。
在他的眼里,树林里的每一棵树,湖泊,草地,小木屋……甚至餐桌,都是跟她缠*绵的绝佳场所。他渴望被她的紧窒所包裹,强烈地想要占领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尝试着用不同的方法,占有她,穿透她。每发现她的一个敏感点,他都会骄傲不已,兴奋难耐,感觉比占领一座城池更有成就感。
他象个无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随时随地侵犯她。
他紧紧地粘着她,不肯与她有一分一秒的分离,不愿意与她有一丝一毫的距离。
他会用好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谁让你这么迷人?”然后,他就会理直气壮地对她为所欲为。于是,她叹息,她投降,她沉迷在他的爱里无法自拨。
他总是告诫自己,要忍耐,要等待,要有节制。可他又一再地破坏,一再地毁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