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冷王的俏皮王妃【完结】_分节阅读_184(2 / 2)

武道医王 小妖 2254 字 2021-08-02

我边哭边恨恨地骂,还不忘伸手去推他,他不动如山。

“好,不是好东西。我不是,你也不是。”他倏然而笑。

“你还敢笑?”我伸指用力戳他,泪水滚落腮边:“觉得我很好笑吗?嘎?嘎?”

“你一点也不好笑,而是……”他默默地望着我,忽地住口不语。*

反正推不开他,我慢慢放弃挣扎,他的怀抱很奇怪地给我一种熟悉而安心地感觉。我渐渐止住哭声,含着泪地问:“是什么?怎么不说了?”

“是,可爱。”他低低地呢喃,蓦地俯首吻住了我的唇。

“呜呜……”我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张嘴就骂,却被他灵巧如蛇的舌乘机钻进了口腔。他紧紧地扣住我的头,滚烫而浓浊的呼吸喷吐到我的脸上,狂热地追逐着我的唇舌,温柔地爱抚着每一寸柔软……

我傻了,呆了,愣了,竟忘了要挣扎,甚至忘了要呼吸。

“傻瓜,你不怕憋死?”他忽然放开了我,温柔地看着我笑。

我愣愣地望着他,我知道,我应该痛骂他一顿,我应该给他一巴掌。

可是,鬼使神差地,我却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我是男人……”

“噗!”他失笑,长指轻柔而暧*昧地抚上我的唇,爱怜地留连忘返:“到了现在,还敢说你是男人?”*

我愣住,倏地抬头望他,颤着手指着他,一脸的惊骇:“你,你刚,刚才说什么?”

“行了,别装了。”他捉住我的手,微笑着俯瞰着我:“大哥早就知道你是女人了。以为穿上男装就是男人吗?你的肌肤那么滑,你的手那么小,你的身上那么香,你的眼波那么明媚……哪一点象个男人?”

“你,你早知道?”我惊骇之极,眼泪凝在眼眶里,早忘了伤心,忘了屈辱,也忘了他还抱着我:“为什么不拆穿我?居然真的跟我结拜?你,你……莫名其妙!”

“很莫明其妙吧?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他认真地望着我,藏在面具下的黑眸里迸出热烈的火花,自嘲地笑了笑:“可是,从我遇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的人生就变得一塌糊涂,一切莫明其妙的事情,只要是因为你,就变得理所当然。我从不收徒,却为你破了例;我从不……”

“好了,别再说了。”我涨红了脸,用尽全身的力推开他,霍地站了起来:“别再跟我说,你为了我做了多少伟大的转变,做了多少牺牲,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今天的事,是我自取其辱,我没有资格责怪你,我也……不会再追究。再见!不,是永远不见!”

我低着头,笔直地冲向篱笆,冲向树林,冲向一切可以逃离他的地方。

我是那么地惶恐,那么地慌乱,那么地愤怒,那么地伤心,才跑出去不到十米远,已一脚踩住一颗石头——那颗我找来预备联络慕临风用的石头,无情地绊倒了我,似咧着唇冷冷地嘲笑。

“方萌……”他及时地揽住了我。

哈,原来他连我的真名都打听得一清二楚,我却一直以为演得天衣无缝,在那里沾沾自喜!

也对,姓方又跟逆天帮的季云涛关系如此亲密熟捻的女人,全大周就只有一个方萌,况且我还笨得用怀彦的绰号做了我的名字,只有猪才想不到我是谁。

“放手!”我冷冷地望着他扶在我腰间的大手。

“好,我不碰你。”他举起手,无奈地苦笑。

我不看他,昂着头,腰杆挺得笔直地往外走:“别跟着我。”

“你去哪里?”他飘身拦住我。

“你管不着!”我不看他,恶狠狠地低嚷。

“回王府去?”他摇了摇头:“你太不会掩藏心事,你真的确定要这个样子回去,不怕启人疑窦?”

“什么样子?”这句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飞红了双颊,恨恨地瞪着他,脚步下意识地停顿了下来——见到怀彦,我该怎么解释?

在事情发生以后,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不是没有想过用出轨来报复他。

可是,当真正面临一段突如其来的婚外的感情时,为什么我如此慌乱,如此紧张,心里满满地充塞着罪恶与愧疚的感觉,丝毫也没有报复的快乐?

怀彦在面对秀荷时,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如果他真心爱我,一定是这样的吧?

想到怀彦那责备加伤心的眼神,我的脚象是灌进了千万斤水泥,重得挪不开半步,就那么默默地停在院子里,进退两难。

慕临风见我站住,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一时失控。可是,我绝对没有要轻薄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情难自禁……”

“闭嘴!闭嘴!”我恼羞成怒,厉声狂叫:“你这个魔鬼,滚开,滚得远远的!我不要再看到你。”

他面色一变,蓦地冷笑了起来:“我听说方萌是个敢爱敢恨,胸怀坦荡的女中豪杰,没想到原来也不过是个惯于扭扭捏捏,惺惺作态之人。算我看错了你。”

明明是他侵犯了我,还有脸指责我惺惺作态?他居然,敢说我扭扭捏捏?

“你,你说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手抖了起来。

“不是吗?”他忽然大踏步走过来,大手一伸,牢牢地捏住了我的下额,强迫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那双黝黑发亮的眼睛邪狞地望着我微笑:“你敢说刚才你对我完全没有感觉?你的心,不曾有片刻为了我而剧烈的跳动?你的脑子里不曾留下我半丝身影?”

正文 他太危险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你胡说!”我双颊倏地涨得通红,拼命地摇着脑袋,摇落了一眶眼泪,却挣不脱他残忍地控制,逃不掉他冷漠地指控,

“是我胡说吗?”他直直地盯着我,抓住我的手,轻轻沾了我的泪,缓缓地送入唇里暧*昧地吮吸,嗓音慵懒而邪魅:“你瞧,你的脸又红了,你的心跳得象擂鼓,你的眼里有渴望……”*

我似中了盅一般呆呆地望着他,身体僵得象一块化石,一动也不能动,瞧着他的身子越靠越近,俊魅的脸宠越俯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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