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琴有点困惑,揉着眉心沉思了许久,临了逼问:
“你跟妈透个底,你是不是真的惹了文慧那闺女?”
张宣装湖涂:“为什么这么问?”
阮秀琴可不那么好湖弄:“双伶被你逼到这个地步了,你不会真不懂?
你要是不跟我交个底,妈以后就不管你了。”
见亲妈前所未有的认真,张宣翻翻白眼,模棱两可地说:“文慧跟我睡过。”
“啥?”阮秀琴一脸不可思议。
张宣补一刀:“睡过三个晚上。”
“一个晚上没睡够?还、还三个晚上?”阮秀琴满脸惊色。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但听起来怎么这么怪?
张宣点头。
“你是不是用绳子绑了人家?”
“毕业那会您不是去了么,文慧像绑了的样子?”
“哎哟,文慧湖涂啊!”回忆起儿子毕业那段时间,感觉被文慧外表骗了的阮秀琴双手勐地一拍:
“看起来那么聪慧一姑娘,选男人的眼光真不咋地,怎么这么湖涂诶!”
“.....”
张宣两眼望天,心道如果换个人跟自己这么说,他保准一指头摁死她。
空气有些凝固,阮秀琴过了半天才回过神,“妈听双伶说过,文慧家里不简单,比莉莉丝家里还有背景。
你既然惹了人家,我也懒得管了,出事之前赶紧跟双伶生个孩子吧,不然我到下面都没法跟你爸交代。”
张宣瞅着她的背影说:“您不能不管啊,您可就一个儿子。”
阮秀琴没好气道:“管不了。老张家现在家财万贯,我要是跟你一起被人打死了,这些钱谁帮着花?”
张宣无言以对,以后一定要把希捷弄回家,让那腹黑姑娘帮自己治治这已经走歪了的亲妈。
在家连着呆了一个礼拜,上午写作,下午陪双伶和邹青竹到处走走,晚上回家继续写作。
不知道是不是被亲妈吓得?
中间有一个晚上他又梦到了文慧爷爷,这老头子正在棺材铺里购买棺材。
还问他:“张宣,这些棺材你觉得哪口好?”
迎着文老头子的幽幽眼神,环视一圈棺材铺里摆满摆满的黑黑棺材,梦里的张宣头皮发麻,然后直接被吓醒了。
张宣慌慌张张地睁开眼睛,第一次在梦里要活埋自己,第二次在梦里送自己棺材,这文老头子真他娘的邪门呢嘿!
不会真的凭空察觉到自己和文慧之间的关系了吧?
想着陶歌也梦到自己躺在棺材里,心血来潮的张宣待不下去了,天一亮,吃过早餐就去农贸市场找范半仙。
这范半仙在前镇被传得神乎其神,犹记得三年前的算命批卦,他印象很深刻。
只可惜运道不好,寻一圈没发现人。后来一打听,这范半仙跟儿子去了邵市,人家在那边买了房子买了商铺,一家老小都搬走了。
卖衣服的大妈认得张宣,见他这个大名人问起,特意多说了一句:“你在邵市读过书,邵市城南公园你去过没?听说范半仙如今在那里摆摊算命。”
“谢谢。”张宣感谢一番,出了农贸市场。
时也命也,但他不信命啊,找机会得去沪市会会这文老爷子才行。
娘希匹的!自己两世为人,难道还能被一个老头子吓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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