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邓:“......”
张宣继续逗他:“前列腺?”
老邓买好气道:“割个东西。”
张宣视线下移,恍然大悟,稍后道:“我曾在沪市那边看过一个新闻,听说有些地方的城里人,男生还在小学阶段就会集体割,你为什么捱到现在?”
老邓错愕:“有这样的新闻?”
张宣抬手指指天:“当然有,不过真假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新闻报道的地址是苏州的一个下属县。”
老邓见他不似开玩笑,好久才说:“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奇葩。”
张宣倒是能接受:“前几年油变水都有,相比之下这又算得了什么。”
休息一晚,第二天张宣陪老邓去了趟医院。
等老邓出来后,他就迫不及待问:“什么感受?”
“嗨,别说了。”老邓迈着外八字腿,像企鹅样的往前走。
回去的路上,老邓突然把赵蕾撵出车外,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说:“前阵子陈思露找到了我。”
张宣竖起耳朵:“她找你干什么?”
老邓迟疑几秒,道:“她说不想结婚了,希望到我这里借个种。”
张宣愣了愣,歪头看过去:“以哪种方式借种?体外还是体内?”
老邓摇头:“这个她倒没明说。”
张宣问:“你答应了?”
老邓犹豫:“我不知道怎么拒绝。”
张宣说:“那你这就是答应了。”
老邓依旧摇头:“我不想对不起鲁妮。”
张宣本想逗逗他,但听到“鲁妮”这名字时,他闭嘴了。
见他不做声,老邓问:“你呢?”
张宣莫名其妙:“什么我?”
老邓说:“陶歌啊,她跟了你这么久,马上就快40了,你不给她一个交代啊?这样不清不楚跟着你,我很担心。”
张宣问:“你担心什么?”
老邓十分严肃地说:“女人爱的时候,往往会有什么给什么,乐意无私奉献;可女人毕竟是感性的,爱来得快,恨来得也快,从古至今由爱生恨这事可没少发生。
虽然陶歌现在对你是很不错,可谁也保不准哪天她会不会翻脸?你现在大部分身家都在她手里捏着,要是真有那一天,你想过后果没?”
张宣本能地想说陶歌不会,陶歌不是这样的人,可理性告诉他,未来谁说的定呢?
其余人不谈,手底下的李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就是因为由爱生恨,才把前夫往死里逼。
话到这里,两人陷入了沉默。
等了许久,见他迟迟不说话,老邓深吸一口气说:“本来这话不该我老邓多嘴,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不算银泰资本,光一个银泰地产就够你富贵一生了,可银泰科技也好,银泰地产也罢,很多东西不可明说。”
张宣示意:“你别吞吞吐吐,一口气把你的话说完吧。”
老邓说:“我个人建议啊,陶歌真的不错,你干脆跟她生米煮成熟饭算了。另外...”
张宣问:“另外什么?”
老邓说:“我知道你跟那文慧关系不正常,就是不知道你们走到哪一步了,为了以防万一,你把文慧也拉下水吧,这样陶歌和文慧能相互制衡,不会一家独大,这对你、对双伶、对你们的后代都是好事。”
张宣探头到老邓跟前,“初一听,你确实在关心我,不过你真的没收陶歌的好处?”
老邓咧咧嘴,“老邓我能对天发誓。”
张宣盯着他。
一分钟后,老邓气馁了:“我这是长久之计,你要是哪天和陶歌掰了,那我准备用一生精血打造东方高盛的计划就泡汤了,我会死不瞑目。”
张宣端正身子说:“自私自利。”
老邓乐呵呵笑:“好处都是你小子占。”
接着老邓又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张宣目光移向窗外:“现在很多东西已经由不得我了,我所作的就是拖延一下,给自己争取点时间。”
老邓思考一番,感觉似懂非懂,问:“谁?”
张宣说:“文慧。”
“哦!”
老邓哦一声,茅塞顿开,“这样看来我今天枉为小人了,你小子果真对文慧下手了。”
张宣振振有词:“我这是爱。”
老邓不屑:“厚颜无耻。”
张宣说:“你这个割以永治的怠货,你不懂。”
老邓气炸,差点喷口老血。
...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9月底。
这一天,张宣修订完最后一稿后就给刘琪打电话:“
暮光之城”第三部写完了。”
刘琪说:“好,我现在就跟企鹅出版社沟通,明天回国。”
正事办完,张宣问:“莉莉丝在你身边没?”
刘琪说:“她和她妈妈逛街去了。”
张宣开口道:“你让莉莉丝跟你一起回来,我想见见她。”
刘琪笑着说行:“我等会告诉她。”
放下电话,张宣站起来伸个懒腰,他娘的,坐久了屁股都疼了。
视线游荡一圈,停在日历上,心道今天9月25,还有5天就国庆了。
想到国庆,张宣立马脑壳疼,这可是大日子啊,不知道米见和文慧第一次见面会不会出幺蛾子?
希望不要出幺蛾子的好哎…
奶奶个熊的!要是真的出幺蛾子了,你们就别怪老夫不做老好人。
心中有了最坏的打算后,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番,他走出了书房。
“亲爱的,写完了?”客厅中,杜双伶正在擦拭茶几,看他出来,就连忙走过来问。
“嗯,写完了。”
张宣伸手抱了抱她,问:“怎么就你一个人,邹青竹呢?”
杜双伶把头抵在他胸口,轻声说:“青竹在外面打电话,她未婚夫要过来了。”
“啊?”
张宣啊一声:“什么时候过来?”
杜双伶微仰头:“快到了。”
张宣说:“那等一等吧,我们一起吃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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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回来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