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她只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有了孩子,孩子跟您姓吗?」
之前亲妈才许的诺,张宣很是郑重地表态:「第一个孩子姓张,后面的可以姓张,也可以跟你姓,但都要录入张氏族谱。」
希捷伸手拿过干发毛巾,把头发系统地擦拭了一遍,随后用商量的口气说:「如果这次有了,我就生下来,如果没有,那以后等我拍完这纪录片再说,您看行吗?」
张宣补充一句:「你下次生理期来之前,都不许吃药。」闻言,希捷有点泄气了。
心想天知道他要在这里待多久?难道每次都像今天这样么?那就算今天不怀孕,后面一段日子就不好说了。
张宣走过来,一把揽住她:「我可是为了孩子好。万一今天要是有了,后面吃药了那不是坏事么?」
希捷说:「您就不能停一段时间不碰我?」
张宣贴着她:「你跟我说没用,你得跟它说。」
希捷微抬头,请求道:「那您自个儿采取安全措施吧。」张宣拒绝:「那不行,在这事上我追求自然,从不妥协。」
希捷抓住他的漏洞:「这么说,杜双伶是不能生育了?」
张宣嘴皮子抽了抽:「那时候还在读本科,我们之间守身如玉。再说了,你这么聪慧的人,难道还不知道今昔不同往日么?」
希捷眯个月牙盯着他看了会,随即拉着他的手走了出去:「我要去跟阿姨告状,我在读本科您就把我睡了,太欺负人哩。」
说是说那边,其实很近,几分钟就到。
看到两人联袂从门口进来,屋内谈话的人安静了有那么几秒,然后又各自交谈了起来。
跟阮秀琴和贺香兰聊了一圈,陶歌挨着他坐下,悄悄说:「你这么困,还不去睡?」
张宣确实很困,但仍在强撑,「两家长辈都在,我冒然去睡觉,似乎不礼貌。」
陶歌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不礼貌?你还知道礼貌?在场的哪个不是过来人?
你们刚才去干了什么?真的以为别个看不出来吗?你憔悴成这样,希捷脸上有如鲜花盛开,这么鲜明的对比,谁还瞧不出那点东西?
张宣:「
说是这么说,但他不能承认啊,问:「我老妈和贺阿姨聊得怎么样?」
陶歌揶揄,「贺阿姨不是你妈?」张宣说是。
见阮秀琴和贺香兰时不时瞥自己一眼,陶歌起身往外走。
张宣跟希捷说了几句后,也跟了出去。张宣问:「怎么了?」
陶歌仰头望着天上的星空,许久才道:「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他们好像都猜到了。」
张宣浑不在意:「猜到了就猜到了,我又没刻意隐瞒。」陶歌收回目光看着他,笑呵呵问:「那你和姐是什么关系?」
张宣问:「希捷的醋你也吃?」
陶歌很直爽:「姐也是女人,面对你那些不同的红颜知己,程度不一而已。」
张宣好奇,「希捷到什么程度。」陶歌说:「可
以忽略不计。」
接着她戏虐道:「你要是想,姐还可以加入你们俩。」
张宣白了眼,这话题谈都不想谈,自己要是敢跟希捷提这种恶心人的事,保准今生今世她不会再见自己。
自动过滤,又问:「那我跟谁在一起,你最吃醋?」陶歌沉思一会说:「米见和文慧。」
张宣有点意外,又不太意外,「为什么是她。」
陶歌说:「米见就不谈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家心里同样清楚,谁也替代不了。
而文慧的话,除开米见外的所有女人里,理论上其她人都能找出类似度高的替代品,但文慧有些难,家世、长相、气质、性格、厨艺、学历、以及钢琴,各方面都要达到这种
水平的女人,基本上不可能复制出第二个。
所以你跟她们两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会全身心投入,乐不思蜀,短时间不会想起其她女人,这就是你在京城和沪市的时候,无非必要,姐不太想给你打电话的原因。」
张宣没否认,也没提醒她忘了双伶,但悠悠地说:「其实对于我来讲,你们都没有替代品。」
陶歌啧啧一声:「不一样,至少其她人挤不进前三。」张宣说:「你可是我的大管家。」
陶歌再次啧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问:「按道理以希捷的性子,在双方长辈都在的情况下,今晚不可能让你霸占这么久啊?你使了什么手段?「
张宣说了四个字:「欲罢不能。」
陶歌上下打量一会他,眼里亮亮地说:「被你这么一诱惑,姐都想找个机会试试你了。」
张宣死猪不怕开水烫,说可以。
陶歌围绕他转一圈,问:「今晚采取了安全措施没?」张宣说没。
陶歌甩甩短发,回忆一番后说:「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这几天好像是希捷最容易怀孕的时间段。」
她提醒:「挨着生两个,你到时候照顾地过来?」
张宣说:「怀就怀,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我反正钱多。」
Ps:今天这章写了一个不一样的希捷,其实是故意这么写的,还是比较怀念希捷同志的。
哎,就这样纪念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