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蔓菁:报告!哥,小十一这女人你要注意啊,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蜜里藏刀,以后你在床上要小心点哦,最好是一举降幅她,别给她休息的机会。
张宣不想跟这鬼丫头讨论床上的事,感觉怪怪的,又问:我要办你的事怎么样了?
杨蔓菁:正在努力办。
张宣:抓紧点。
杨蔓菁:好嘞,哥你放心,被我盯上了,她没地方跑的,跑太平洋把水抽干,跑珠穆朗玛峰就把山炸掉,我已经成功给地球编了个网,她跑外太空都是自投罗网。
张宣叹口气,这姑娘没救了咯,收起手机。
...
时间一晃而过,很久就到了9月末。
不知不觉间就在中大待了一个多月。
这个月,他除了写作“冰与火之歌”最后一卷外,关心最多就是两个孩子了,每天都要跟米见和董子喻聊会。
听到张思琴隔着电话喊“爸爸”、“爸爸”,心里痒痒地。
可惜咱家张觅还不能开口喊人,要是他会喊了,那该多好哇,想来会非常激动吧。
有一件事他觉得很怪,这一个多月一直没和双伶采取安全措施。
可自家媳妇一直没怀上,昨天还来了大姨妈,这让他暗自郁闷。
正如文慧所说:第三个孩子,他将有意控制,要么双伶怀,要么文慧怀,跟她们在一起时,不采取措施。
想到文慧,老男人真有些思念她了,默默查看日历。
发现今天9月28日。
快了快了。
后天就要过去了。
这般想着,他走到没人的地方给阮秀琴同志打电话:“老妈,您老抽个空,陪我去一趟沪市。”
一听到去沪市,这几年见识多广的阮秀琴同志就忍不住心里打颤:“一定要去?”
张宣听得好笑:“怎么?您老这是怕了?”
阮秀琴小声说:“文慧不比别个,文家更不是一般家庭,满崽,妈还真的有点虚。”
张宣给她打气:“不用怕,反正是你儿媳,做婆婆的怎么能怕儿媳呢?请拿出阮秀琴同志的气魄来,拿出您平时的花花肠子来,保准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阮秀琴还是没底:“这可是文慧哎...妈...”
张宣打断:“行了啊行了啊,这趟我心里有数,您老当时也不敢见米见父母,不还挺好么。”
阮秀琴问:“你跟妈交个底,给文慧和文家什么样的牌?”
张宣没直接明说,只是道:“他们想要的牌,我都给。”
阮秀琴原地思考一番,差不多懂了,“好,那妈什么时候动身?”
张宣说:“明天吧,明天您直接从京城去沪市,我过去和您汇合,您老现在可以收拾收拾了。”
阮秀琴问:“要去很久?”
张宣说:“她要去欧洲参加钢琴演凑会,我带您一起过去趟,时间短不了。”
阮秀琴诶一声,说:“那妈去跟米见说说,就说家里有事,回趟家。”
张宣本想说不用,米见心里门清,但还是没劝阻,表面功夫尽管是表面功夫,但比直接说去文慧那里好,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好,那我们明天中午到沪市汇合。”
“妈晓得了。”
当天下午,老邓回来了。
张宣左瞧瞧又瞧瞧:“你这是从难民营里逃回来的?”
老邓敞开衬衫,揪揪领口:“艾玛别提了,差点上了李思露的当?”
张宣问:“她怎么你了?”
老邓说:“昨晚喝多了,差点跟她犯了错,好在我体制还成,醒酒醒得快。”
张宣蹙眉:“她引诱你?”
老邓摇头:“谈不上引诱,只是我自己不小心。”
张宣问:“那?”
老邓懂他意思:“不用辞退,她能力很强,我打算把她调给陶歌,以后由陶歌支配。”
张宣若有所思,明白老邓被引诱一事是真,借机向自己表明态度也是真。
看来自己和陶歌捅破窗户纸后,还是给了老邓很大压力。
张宣伸手搭在他肩膀上,问:“你刚回来,正好我也想喝酒了,今晚醉一场?”
有酒喝,老邓当然不会拒绝:“行啊,你小子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那今晚不许耍赖,不醉不归。”
“我什么时候耍过赖?”
“啧啧...这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回到家,张宣给陶歌打了个电话,把老邓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末了问:“我今晚打算跟他喝酒,你来不来?”
俞莞之沉思一番,果断拒绝:“这是老邓向你表忠心,姐掺和就变味了,况且我们在一起,确实给了老邓压力。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你表明自己的想法,老邓就还是那个老邓,他嗜酒如命,你今晚准备醉一场吧。”
就知道这姐儿会这么说,老男人刚才问也只是跟她通个气,免得她事后知道心里有想法,“那成,你忙吧,我去买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