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听说过季凌风当初跟聂清如斗法，敢孤身犯险去M洲，险些葬身在大西洋。

这样一个疯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他说要跟岛上核武对轰，指不定来真的！

十老连续收到两个坏消息，面沉如水。

老者身姿挺拔，岁月痕迹深深刻在脸上，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望向叶妄川，沉声道：“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

叶妄川抬眼看到他沉冷的脸色，倏然勾起唇角，挑起眼尾，将平板还给他：“也许是。”

他从来没有计划这些。

他只计划了一个人。

那就是乔念。

乔念才是他唯一的计划，乔念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算在他计划之内。

十老眼色沉沉。

“你就这么想跟我作对？”

“不是您在为难我？”

十老道：“我让你继承塞隆家族的衣钵是在为难你？”

叶妄川无视赛岚之前的警告，看向老者犀利的眼睛，半晌回答道：“你儿子和孙子怎么死的？真的是意外？还是说有人要他们死。”

“叶妄川！”

“那个人要他们死，也会要我死。你口口声声说的宝贝的位置实际上没那么容易拿到，一个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那个位置只是吊在驴子面前遮蔽眼睛的骗局，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