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顾小艾的声音婉转温柔，没有半点怪责她的意思。

“你不怪我吗？我知道e。s集团的股价也有波动。”安歌一手握住手机，一手在键盘上抠着，无意识地抠着……

“啪。”

一个键被她硬生生地抠了下来。

安歌也不管，继续抠下一个键。

“我还怕你怪我让你出席活动呢。”顾小艾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轰动，你的名声比我想象中的还大。”

在网络中，酸奶这个女孩的形象已经成了声音干净、空灵的全民女神……

女神背后原来有金主。

网友们都忿忿不平了……

“《太后》电影在网上的预售锐减。”安歌关注了许多。

“就算一分钱的票房都没有，我也赔得起，你不用担心。”顾小艾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顾小艾不怪她，说最担心的是她。

安歌看着屏幕上的股市交易画面，眼睛闭了闭，最后做出一个决定，“顾导，帮我准备一个记者会。”

“记者会？”顾小艾愕然，“你想说什么？”

“……”

安歌沉默，没有说话。

顾小艾听她没有声音，过了几秒便说道，“好，我帮你。”

就这么答应了。

……

挂掉电话，安歌看到笔记本电脑，键盘已经被她硬生生地抠下来三个键，她修剪得略长的指甲都弯了，指缝间有一丝血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