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愣住,一颗心跟着紧张起来。
“不过等你毕业。”权墨说道。
“为什么?”安夏呆住了,有些激动地道,“爸爸,您这是在骗我,我要见权岸,我要向他道歉,您应该让我见他。”
早知道她就在这个愿望上再加上一句时间:现在。
“可他并不想见你。”
权墨淡淡一句话把安夏打进了十八层地狱,安夏的目光彻底灰暗下去,她当然知道,权岸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她,他恨她,恨她的怨恨和讨厌。
可她真的知道错了。
权岸不能就这样不见她……至少给她一个忏悔的机会。
“爸爸,您不是很疼我的吗?就不能再纵容我一次?”安夏想见权岸的欲望太强烈,她走向权墨,慢慢抬起手抓住了权墨的袖子。
她期望,权墨再宠她一次。
权墨低眸看着她带着颤抖的手,目光动了动,他没推开她的手,半晌,他淡漠地开口,“虫虫,权岸也是我的儿子。”
“……”
安夏说不出话来。
“我曾经做过一件对不起安歌的事。”权墨看着她灰暗的脸色淡漠地叙述着自己的往事,“为此,我在见不到她的地方等了快七年,再见到,她已经成了植物人,我又等了三年。”
“……”
安夏抿紧了唇,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爸爸。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虫虫,你认为,你对权岸的惭愧应该被判等上几年?”权墨问道,字字淡漠如常,却是尖锐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