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夏呢?权岸和安夏走到这一步,他们还有和好的可能吗?”安歌看向前面的茶几上,那上面是一张机票的复印本。
权岸走了。
不是去A市,而是直接出了国。
那些日记她也拼拼凑凑地看了一点,权岸被伤得有多深,逃得就有多远。
“这次之后,他们和好我不会再插手,不和好也是一件好事。”权墨扫了一眼茶几上的机票,沉声又补上一句,“说真的,安夏适合更简单的一个人。”
权岸对她来说,始终是太复杂。
“恐怕现在已经不是适合什么人的问题了,我想,对于安夏,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权岸了。”
安歌想到刚刚安夏躺在床上那毫无光亮的眼神,和字字句句的后悔,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安夏的身体里都会刻上权岸两个字。
“……”
权墨的黑眸深邃。
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回头了。
他和安夏说过,显然,这个女儿并不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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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最终还是没能见到权岸。
在医院里,权小虎他们哄着她,说她出院权岸会来接她的,她不信,因为她连权岸的手机都打不通了。
那个熟悉的号码变成了空号。
果然,从医院出来,她没等到权岸,等到了一张机票的复印本,上面的时间和地点都已经被抹去。
从权亦笙手里接过这张复印纸的时候,安夏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